都不是臣妾!”
话中另有意,可赫连云楚已不用再去费心思量,面上始终带笑:“宁妃,你不觉得你说的太过直白?”
瑶华只轻轻撇其一眼:“屋内只皇上与臣妾二人,如今说的话,还有谁能知晓?若皇上以刚刚所言欲要治臣妾之罪,臣妾大可以说此乃为诬赖,莫须有的罪名!更何况,臣妾有什么大错,至于叫皇上您如此动怒,与臣妾一个小女子之流斤斤计较?不过是希翼华怡夫人重新掌权,替其求情的几句话罢了,根本未做他想,如此低的要求,便叫您怒气至极,非要治臣妾之罪?!”
赫连云楚只低头看她,那邪魅勾起的唇,不知其心内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屋内只朕与宁妃两个人?如今说的话,不会再有旁人知晓?”赫连云楚轻哼一声,看着瑶华,似乎更像是看个笑话。
瑶华一愣,待要说什么,却只听赫连云楚道:“暗枭,出来吧!”
屋内黑影一闪,还不等瑶华看定是何面目,又是何人,只见守在屋外的宛静当先踏破屋门,轻身跃进。
一黑衣,如夜色;一蓝衣,若碧海——风轻,吹动衣袂,二人相视却是浓浓肃杀,静立不动,可那拉开架势,分明是稍有不对,便可动刀动枪。
这一出,惊到了瑶华,却未惊动赫连云楚,仍旧未回头,只对瑶华道:“这便是随了朕身边二十余年的影子卫——暗枭。你不是说,这屋内这屋内就你我二人,全无旁个?如今,这人证可全了,宁妃还要狡赖什么?”
面上,是得意而嚣张的笑。
瑶华却是瞧着那暗枭,长久的不说话。
这人,便是十三罗刹中,只听其名,却甚少传闻的那一个。
白云飞对大周的朝廷了若指掌,却独独摸不透这赫连云楚,以及他身边那浑如鬼魅的十三罗刹。
见过的人不是死了,便是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于是,这十三个人,变成了谜。
尤以这暗枭为神秘——宣楚帝贴身最后一道免死金牌,功夫高深,神出鬼没。
独独这么点消息。
然,她惊得,已经不是赫连云楚能将自己最后的保命符翻开给自己看,而是……
这遮面的暗枭,那眼中透出的寒光,那琉璃般若琥珀的瞳仁……是那么像一个人。
瑶华不敢置信的望了眼赫连云楚——“皇上……暗枭他……”
“原来这便是宁妃了,久仰之,让咱们宣楚帝都动了情的女子,这还是头一次的正式相见啊!”
暗枭的眉眼,像极了那个人,却……开口说话,没有那人的威仪。
赫连云楚示意瑶华将宛静“请”出去,瑶华却是愣在那儿,看完暗枭又看他,无法,赫连云楚便叫暗枭取了面巾。
“你当真如此爱她?”暗枭却是有些轻视,挑眉望了眼眼前女子,并无多么惊艳的容貌,并无什么极其特别的气质,如此普通的女子,便是赫连云楚口中念念不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