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派俩谨慎的过去跟着,小心些,别叫那二人摸透了底细。”瑶华沉声道,眼稍带着些清冽。
司书应声而去。
屋内,宛静悄悄走来,勾唇,莞尔:“主子,白堂主过来了,不过淋湿了身上……浑身的水迹,您给寻套衣衫给他换下啊?不然若感冒了,可怎生是好!”
瑶华本一惊,却扭头对她白眼:“又拿本宫寻开心!”
却是,那窗外淋雨而站的,不是白云飞,又是哪个。
唇边绽着笑,打湿的头发,丝丝缕缕,有雨滴顺着流下,身上的衣衫已湿了泰半,那雨中之景,好似个慢镜头,慢到,瑶华能瞧见那水滴低落时,白云飞那若阳光一般的璀璨而笑。
是真的来了!
宛静却仍旧嫌他来晚,若昨夜里赫连云楚对柳瑶华有何举动,现在才来,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白云飞入屋,接过一身男装——自赫连云楚频频由芙蓉堂走“水路”爬窗而来后,这屋内,便时刻准备着几套衣衫,随时供其替换,如今,恰叫白云飞赶上了。
带着一丝苦笑,白云飞十分纳罕自己居然能心平气和的把那昏君的衣裳加于身上。
“这么大的雨,你怎的来了?”瑶华问道。
白云飞换好衣裳走出时,有一瞬间叫瑶华仿若看见了赫连云楚——只可惜,英姿虽有,可到底缺了那执掌天下的气度,一如那虽很像,却仍难学个十足的暗枭!
瞟了一眼,瑶华歪坐榻上,有气无力了。
白云飞没想过,不过分个几个月,便已物是人非,眼前人儿苍白脸色,眸子却依旧鬼灵精怪,频频闪动着灵气。
“李掌柜让我将这簿子交给你——南边的生意虽有受些影响,不过无伤筋动骨,上官家与萧家联手,李掌柜颇有心思的回寰迂回,倒也左右突围,赚得比去年还多些!”话已带到,静静望着柳瑶华,“没想到你病了……昨夜着了凉?”
分明是笑着,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昨夜缘何放讯号弹一事,刚刚宛静已与他解释,没想到,竟是发展成这种地步——她若对自己没了心,那他缘何千里迢迢追来这大周寻她?
可,心中,又无法怨,无法多菲薄,柳府中的遭遇,他知道的详详细细,手中全是柳家情报。
如此坚韧,如此坚强,是他来的晚一步,没能站在她身前守护她!
神思飘得极远,恬淡的xing子,就那样静静坐在对面。
瑶华扫了他一眼:“白堂主是不是有何话要说的?”
带着清浅的笑意,瑶华问。
可那称呼——白堂主么?
白云飞苦涩一笑:“怎么,入宫之后,连老朋友都忘了?以往一口一个云飞的臭丫头跑哪儿去了!”
被其识破伎俩,瑶华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心意,她怎会不知,可……再是投契的两个人,若少了那相合的节拍,便终究走不到一处。
相同的频率,寻那一个突进的激扬,才是心动。而非二人相处四年有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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