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大,小双子怕外头有个什么事,宁妃这边不知悉,不能立时张罗,更不敢耽搁,冒着大雨,连伞都不打便往乾清宫而去。
司书从厨房端来午膳——清淡的米粥,佐以小菜,柳瑶华倒也吃的乐呵,司琴几个都在屋内服侍,瞧见她吃的下饭,也松了口气。
司画道:“青楚那边只派个小宫女来回话……不过说得也不清不楚,只青楚吩咐她,说流华宫暂且无事。”
“无事便罢,青楚是怕咱们这边忧心,才叫人传个话——连个贴身的宫人都不敢轻易派出,大概情势也不容乐观。”
司琴笑与她道:“主子早间计划不错,秦老太医牵头,定然无碍。想必只是人来人往,青楚怕有个闪失,再横生枝节罢了?!”
“是呢!”宛柔上前,替柳瑶华净手,“主子便等小双子回来回话吧。”
然,司书却另有犹豫,听屋内言语,半晌问道:“太后那里怕也知道李公公派了自己小徒来华羽宫之事,如今戒严,咱们宫里不让随意出入,可小双子却能随意行走——不论是不是寻了理由借口出宫,怕是上官梧那人,都要一一回禀了永寿宫去,主子,这样妥当?”
柳瑶华娴静的面上,微微一蹙眉,当下,也未立时说什么,反而起身细细思量。
外间雨水打着叶子,天色已经越发晦暗发黄——哪怕此时,不过晌午。
“即便小双子此时偷偷溜出宫,到了乾清宫那里,人多眼杂,更是状况百出,遮遮掩掩,反倒越发叫人疑心。”宛柔应和道,对此,似乎没更好的法子。
“永寿宫盯着咱们太紧了!”柳瑶华蹙眉——不论做什么!
宛静瞟了她一眼:“那位太后也不是神仙,监视主子的,也无非是上官家的眼线,如此,又不是主子家里没人了!”
柳瑶华摇摇头:“父亲不会将手中底牌轻易曝露,哪怕本宫已经寻到听命柳府之人,也断然不可轻易起用,不然捉虎不成,反叫虎咬!”
“主子莫不是只记得一个柳家?”宛静抱臂望她。
柳瑶华这才一愣,反应过来,宛静所言,乃是那个“家”——白!
“舅舅他们……”反而是担忧,不愿意族中人掺合进宫闱,毕竟,太危险,不想至族人于险境。
宛静挑她一眼,便明晓其心理,但也不说破。
反倒是司琴几个,自打经历了之前种种,譬如暗杀,已经隐约有所察觉,当下互相一觑,司琴上前柔声言:“主子,若是能用便用,永寿宫视咱们为肉中刺,时时刻刻想要除之而后快,如此险峻,已经不是您独自一个能与之抗衡的时候了。”
宛柔也道:“是啊主子,况且之前白堂主来,所说的那一番话……”
对于白云飞,每次前来,虽赶在司琴几个不在屋内服侍之时,可柳瑶华却并未刻意回避过她们,至此,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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