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蕊威风,上官夜琉威风,上官梧也借了光,一样的威风!
可这威风可敌不过李嬷嬷一句话啊!上官家是威风了,皇上也不敢对他们怎么着,可保不齐会因李嬷嬷一句话,他俩侍卫的脑袋可就不保咯!
瑶华噙着笑,也不理会,只与李嬷嬷往那宫正司行去。
可身后跟着的司画与司琴可就亮了眸子,为李嬷嬷刚才的“英勇”险些抚掌称快——真是,有背景有资历,在这宫里才吃的开啊!
须臾,宫正司,瑶华看着熟悉又带着陌生的牢狱,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了!
头一次,便是因着这位如今落魄的再瞧不出一丝鲜艳亮丽的慕容宁佳;
二次,是来搭救柳锦华;
三次,便是此番。
“夫人有何话,不可派人相传,偏生越来这种地方?”含笑,将当年华怡夫人的本事学了个七八,而剩下二三,则带着豆蔻之年该有的娇憨,哪怕旧瓶子装的新酒。
慕容宁佳只一眼,便垂下了头,那心里如何的翻腾酸楚,对这胜负如何的不甘不愿已经不愿再触碰,略略的一晃神,便是唇角柔然,稍稍带了恳求:“此番,自是有事相求……”
瑶华“呵呵”一笑,并不答言。
华怡夫人紧咬下唇,却是再也静待不住,连忙凑近一些,紧挨着牢房:“宁妃,我知你还在记恨我当初做了那些事……如今,我这般田地,已算报应,只有一事求肯,而且,我必以有利价码相报!”
目中坚决,瑶华不由美眸一跳,含笑带冷:“夫人啊,入宫以来,安cha棋局,步步引我下套子,如今,却说已有了报应,我只想问,你这报应,可是因着我柳瑶华?可是因为我才有了今日这自食其果?!”
华怡夫人略带殇然:“都已这样了,宁妃还要与我口舌之争?!”
瑶华只望其一眼,却不理会,轻摇小扇,落得个自在肆意,全然不管这对面木头阻拦的女子,马上是魂魄归西,众族人一齐殒落的田地。
她想的,是入宫后,储秀宫故意做的一出戏,虽事后查明,是太后的布置,可,这位夫人也还是知晓内情的,可因着是太后动手,她竟也装作不闻不问。
事情未暴露,她便被接去乾清宫侍寝,却是被人下了药——真真切切是华怡夫人给的个下马威啊,险些,她柳瑶华就要折损在那里,再无得见天日的机会。
而后,抬举司棋,栽赃冤枉,甚至将她投入这大狱里,险些被处以鞭笞之行——虽则四月,可这内里的纠葛,足够她柳瑶华冷下面来,不理死活。
“也罢,到底是我做的过分……”华怡夫人身影一僵,却是扫了眼柳瑶华,故意声调低了三分,“只是,宁妃难道不想知晓,我所言的互利的事项,又是哪一桩?!”
瑶华已经露出嗤笑鄙夷:“如今我被禁足宫中,哪里都去不得,更别提这互利——利益在哪里,禁得住我现在这面壁思过,还不知何时能出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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