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对上的可是宛静这颗硬冷石头。
眸子便是一挑,宛静连着情绪都无从波澜:“主子,李掌柜可说了,您这动不动就打赏这个,褒奖那个,把个抬轿子的小内监都供的膀大腰圆,脑满肠肥,要是您再这么败家胡花,他就把那生意全给您送回来,由着您可劲折腾,可劲造!”
司琴在旁,吭哧一笑,到底忍住。
可后头跟着来的司画与青楚已经笑的“吭吭哧哧”,前仰后合,与宁妃的关系如何好已可见一斑了。
瑶华回身就是一记眼刀,到底气愤难平,可也只敢嘟嘟囔囔:“那个臭老头,至于这么跟我计较?!”
宛静在其身后,悠悠然一笑,云淡而风清。
从宫正司出来时,瑶华的神色全无半分的变化,然则,细致若司琴者怎会瞧不出自家主子这故作娇憨与耍赖的背后,那眼底残留的一抹狠戾阴测。
怕是,那华仪夫人人之将死,还要拉着自家主子做旁的事!
然而,猜虽猜的出,却是怎么旁敲侧击,主子就是不多说一句!
是以,她们几个干愣着,全无法可想。
面面相觑之际,众人已经来到了永寿宫后面的一处小花园子。
“热死了热死了,下次再出来,本宫一定要坐自己那御赐的撵子——连木头都是带香味的,走起来玲儿清脆,煞是悦耳动人,又是那各色的珠宝玉石点缀,几多名贵啊……”瑶华向往而道。
不禁回想起,没被罚面壁思过的时候,司琴与司画死活叫她远近走来跑去,这一被关了宫,她已经多久没乘轿出门了……
值钱,是真值钱!
可惜了,不能带出宫去,上头宝石也不能随便往下抠唆!
司琴跟在后头,满头黑线——“看您说的这话,这满腹的委屈……主子啊,非是奴婢几个故意作恶,生生拘着您啊!”
委屈了的,可是她们几个好不好。
司琴嘀咕,司画却是自来便浑然不惧宁妃的,当下诚实而言:“是啊是啊,奴婢几个才是真个委屈!主子您这月哪里都不去,关的这么几天,又是长了一圈肉,这么下去,您的衣裳又得重做,这可是笔不小的银子——光您这么吃喝的,御膳房那每月的例银都不少掏。您是不知道,半夏去了几次,那厨子还以为是宫里哪处苛责了您,把您的菜品果点都给扣了……谁会想到您这一天八顿的吃法……燕窝鱼翅腻歪了,要那海里鲜天上禽,三天的饭钱,是以前一个月嚼用——艾艾艾,一顿饭吃的奴婢现在都替您觉得肉疼!”
司画低声跟瑶华嚷嚷,实在已经受不了主子这吃法,这糟践啊!那些东西分量是足了,可小姐哪里吃的掉,全倒给了她们几个,连外头的福禄寿喜几个小内监吃的都比个晴贵嫔那样的得宠主子还要好……自己宫里花就花了,然那花朝与司棋那里,全没拘着,好菜好药供着,什么金贵用什么!
这实在是怪不得华羽宫都被关了禁闭,宁妃又被皇上恼了,这么好的待遇,吃喝全是流水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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