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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为,对你已尽到为夫为君的责任!”半晌,赫连云楚手指下移,竟是直直附上瑶华白皙纤细的玉颈,“可惜,你太不知足!”
瑶华一惊,可来不及反应,便惊呼出声,随着尖叫,是“撕拉”一声刺耳,布料撕扯破碎的声音,身上,单薄的夏裳应声如翩跹蝴蝶,彻底成了片儿。
“主子!”司画“啷当”一声,推门便闯,可瞧见的,是瑟瑟发抖,满目恨意与恼羞正望向当今皇帝的宁妃娘娘。
“你无耻!”
“啪”的一声,瑶华五指已经刮向对方,顷刻,红印映上赫连云楚的脸颊,力道之大,竟是立时泛红,而,火辣辣的刺痛,口腔也凝了血。
白皙的身子映在司画眼中,是那么的纤弱,自家主子……皇上手中,是主子最爱的那件,姨娘一针一线缝起的睡袍。
“主、主子……”金豆落地,司画当下便吓哭,她没见过,双眸如此决绝,紧捂着不着寸缕的双胸,咬牙切齿,在微凉的秋夜里,瑟瑟而抖。
“滚出去!”赫连云楚怒目而来,那唇角,还有未舔舐干净的血迹,甚至,在侍女面前,都抑制不住,要予以瑶华难堪,一双大手,一把扯过单薄的瑶华,“你不是在外勾引男人,你不是就喜放浪形骸?谎话穿帮,竟还想着如何骗朕,是朕对你太好,越发放纵,越发把这薄情当了免死金牌是不是!”
呼喝声,惊的已经不再是司画一个,外头,寻人去的宛柔脚步匆匆,已连跑带飞,远远而来。
赫连云楚正在气头,被瑶华一副漠然不理的模样击溃,掌风劲,一掌劈开碍事的司画——闷吭一声,司画甫一张开口欲要惊呼,已经被扫落在外。
“噗”一口血,正正吐在了赶来俯就的宛静身上,“主子……”
唇边鲜血绽放,司画内里受挫,手指一指屋内,还没说话,头一歪,昏死过去。
宛静眸色清冷,回身望了眼宛柔,请示如何动作。
然,宛柔怎知该如何——屋内男人已经彻底被自家小姐激怒,连屋内都从内锁住——里头,竟听不见瑶华丝毫的求救。
宛静心里微起恼意,就要破门,却被宛柔一把拉住:“别去!”
迎来,是宛静幽然冷意的眸,宛柔心一跳,却是据实以告:“二人俱都有情……若不好,小姐会叫的!”
到底是未经过世事的女子,宛柔怕的是宛静闯进去,没了面目见人的,会是自家小姐啊!
瑶华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语,甚至,连气息都不再起伏——冷然,不屑,盯住赫连云楚火焰上长,暴虐的眼。
“嘶……”一口,竟是直直咬向瑶华的脖颈——那一抹滑腻,那一抹白嫩,在口中捻转,舌尖轻触,牙齿已入骨血,“你个该死的!”
低吼一声,一股大力紧紧箍住瑶华纤弱的身子,怜怜,是其妖娆精致的躯体——女子芳华,已倾城倾国。
那脖颈的疼痛,叫瑶华一瞬间冷意遍布每一个毛孔,险些哀叫出声,可,耳中,是其无奈低咒声,摄住了心魂。
回敬,是她不顾颈上的巨痛的反击,隔着衣衫,赫连云楚只觉皮肉分离,这该死的女人,竟是袭了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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