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不敬之罪。”
“属国?笑话!”拓木冷笑,“我西域如今兵强马壮,草原辽阔,平朝该是向我西域称臣!”
眼神陡然凌厉,带着隐隐压迫看向他:“使者莫非不是来朝贡,而是不远万里来下战书?”
“贡品自然有,但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走,”拓木指了指后方延绵的队伍,不无得意道:“我西域向来尊重有识之士,届时我会提上问题,倘若平朝无人答的上,哈哈……”
笑声中夹杂着猖狂和得意,跟在慕云深身后的一众官员都冷了脸色,这拓木着实欠教训,明天朝堂上定要展露大国雄风,叫他夹着尾巴做人!
只是拓木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慕云深疑惑,看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街边,顺着他的视线循去,就见街边的仁心药铺里走出个淡紫宫装的身影,那身影正与身后的侍女笑说着什么,但看她身如弱柳,桃腮泛笑,那双乌黝黝的眸子顾盼之间熠熠生辉,神采动人。
却正是他的王妃苏沄蓦。
“极品美人啊……”拓木情不自禁的擦了擦嘴角的涎水,转头看向慕云深,并不理会他隐含怒气的脸色,涎脸道:“四王爷,我也不为难你们了,只要你将这个美人送到驿站来,这些贡品就全都是你们的了,而且我西域今年依旧是你们平朝的属国!”
“放肆!”身侧的朔风闻言顿时盛怒,一剑搭上他的脖子,动静引得刚出药铺的苏沄蓦往这边望,看见是他们引了西域使者,想想还是轻移莲步过来:“朔风,怎么回事?”
朔风黑着脸,怒声道:“王妃,这人出言不逊,着实要狠狠给他点教训!”
“不得无礼!”慕云深轻斥了声,看看面有遗憾的拓木,朝她身后的画越沉声道:“即刻送王妃回府,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再擅自出府!”
随即领着队伍就径自走了,徒留苏沄蓦和画越在街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怔愣,她只不过是见幻心丹还缺味药材,便带了画越上街,顺便散散心,这人恁的是发什么脾气?
画越看她蹙着眉头,面有窝火的模样,想想小声解释道:“王妃,我瞧着那西域使者的看您的眼神不对,想必王爷是吃醋了吧?”
“那使者确实不是个好东西,眼冒淫光脸色泛青,一看就是房事过度,”苏沄蓦恼得踢着脚边的小石子,这只是纯属巧合遇见,云深居然凶自己,越想越委屈,闷着头就回了王府。
慕云深回头见她垂着头远去,心底苦笑一声,那拓木竟敢打蓦儿的主意,自己若不端正态度,他势必会在父皇面前要人,届时会闹得更难堪,罢了,今晚上准备着睡床底下吧!
拓木那双倒吊眼里满是遗憾,千金易得,美人难觅,好不容易看见个极品美人,却又已是嫁作他人妇,不过西域那边并不介意女子是否嫁过人,父亲娶了儿媳的事情并不少见,倘若自己想法子将这个美人掳去西域,那王上岂不是要给自己再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