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也会有出差错的时候,更何况是毒医?”雷泽鸣想到那般残忍的泄毒方法就觉得颇为诡异,偏不信邪的道:“我要托人去问问,咱们总得试试其他法子吧?”
“雷将军,您就少说两句,”一旁的画越拽着他的衣角就往外拖,“我看您风尘仆仆的模样,肯定还没来得及四处查看,走走走,我带您去城里转转,顺便去大营看看。”
雷泽鸣一时没提防被她拉出了门,顿时急道:“诶,你别拉我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哎呀,您有什么话等娘娘醒后再和她好好说吧!”画越使劲拉着他出了后院,慕云深听着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眸色深沉的看向了床榻上的苏沄蓦,蓦儿,你会怪我狠心吗?
因着只需要把毒素牵引到胎儿身上,故而药材准备的很顺利,第二天一早,江远天就敲响了房门,画越拉开房门,眸色黯淡的摇了摇头。
走进房内,就见慕云深还保持着昨日的姿势坐在床边,显然又是整夜未睡。见江远天进来,勉强露了丝笑点头打了招呼,哑着嗓子道:“江老,动手吧。”
“好。”江远天嗓音发闷,知他心底难过,也不再多言,随即从袖兜里拿出个巴掌大小,散发着寒气的冰玉盒子,打开来看,只见里面蹲着只还没指甲盖大的通体雪白的蟾蜍。
那蟾蜍晶莹剔透,小归小,但仍血脉筋络俱全,血管内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江远天面色慎重的一手端着盒子,一手捏开苏沄蓦的嘴,那冰蟾蜍似受到某种吸引,呱呱叫了两声,随即如闪电般弹射进了她嘴里。
见竟是让娘娘吃下冰蟾蜍,画起当即惊得尖叫一声,江远天立即狠狠瞪了过来,这冰蟾蜍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极易受到惊扰,若是让它跑了,可难再找出这么个东西来。
见他眼神凌厉,画越方知闯祸,忙捂着了嘴,退后几步不敢再吭声,
随着苏沄蓦的喉咙不自觉的吞咽,肉眼可见有东西顺着食道滑了下去,等了半分钟,江远天把脉,确定冰蟾蜍到达了子宫位置,这才招手轻声吩咐道:“走,我们去外间等着。”
几人就坐在屏风旁,不至于离的太近,又能看清床榻上的情况,慕云深看江远天神情凝重,放低声音问道:“江老,那蟾蜍是何来路?”
“我从雪山上抓来的冰蟾蜍种,这只死了以后,也许世上就再也难以找到这种东西了。”
江远天略显遗憾的望了望床榻那边,随即收回眼神,“你可别看它小,这蟾蜍种毒性极烈,就那么指甲盖大小的一点东西,体内的毒性放出来,毒死整座平阳城的人都绰绰有余。”
“啊?”画越不自觉的又惊了下,赶忙又捂了嘴低声急道:“那娘娘怎么办?”
“苏小友体内的毒性已经不亚于这成年的冰蟾蜍种了,若不是有那些灵丹妙药的药性压制,立即就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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