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才缓了脸色,苏沄蓦暗自舒了口气,小心脏都被吓得呯呯跳个不停,乖乖,都说宁王风流浪荡,没想到私底下这么吓人,看来自己得更加小心回话了。
看他还紧盯着自己,越发不敢将苏沄曦抢首饰的行为说出来,只是垂着头呐呐道:“是臣女不小心犯了点错,被责罚来别庄养伤,过段时间就回相府了。”
见她看都不敢看自己,慕云深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好,无声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你好生歇息,等晚膳时本王再过来看看。”
“还……”看他闻声回头看着自己,那双深邃明亮的眸里含着威严淡漠,一个来字含在嘴里,苏沄蓦愣是不敢再说出声,努力从慌乱中挤出比丝笑,点头道:“好。”
慕云深这才转身离去,站在院里的江远天看他出来,顿时问道:“情况怎么样?”
“认识我,但记记却停留在年少时期,”慕云深叹气,这般怯弱谨慎还古板的蓦儿让他升起股无力感,着实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稍稍靠近些都会惊吓到她。
“慢慢来,别急。”脑袋不比其他地方,受到损伤后恢复的时间必定要长些。
想到她初醒时的锋芒毕露,被点了睡穴清醒过来又时怯弱的苏沄蓦,慕云深想了下,才缓缓道:“江老,您说蓦儿会不会睡一觉醒来又多想起些事情?”
“这个不好说。”江远天摇头,她现在神经受到损伤,或许会变成谁也不认识,或许变成个性迥异的另外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一觉醒来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但是如若有机会恢复到最近的状态,就赶紧让她自己想法子看能不能解了这奇怪的病症,或者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想。”
慕云深回头看了眼房里,沉沉叹气:“先就这样,随时再想办法。”
午膳是端进房里吃的,慕云深想进去,画越却摇头,说里面那位特意叮嘱过,不得让外男随意入内,慕云深只得无奈转身离去。
好不容易等到晚间聚在花厅里用膳,慕云深几次想找话题都被她不是嗯就是哦的挡了回去,全程皆是垂着头只挟自己面前的那盘菜,吃了小半碗便离席而去,毫无沟通交流。
弄得雷泽鸣还挠头疑惑不已,这真是从前那个爽朗大气的表姐,确定没被人调包?
夜半时分,慕云深悄悄从窗口跳进了房,站在榻前眼也不眨的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心底疑惑不已,明明是同样的人,为何个性会相差那么多?
他遇到的那个聪慧狡黠又古灵精怪的蓦儿,又藏到了哪个角落?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睡梦中的苏沄蓦不安的翻了个身,迷糊中却见床前站着个人影,顿时吓了一跳,猛地就要惊叫出声。
慕云深也没想到她突然会醒,唯恐吓到她,顿时就要闪身离开,哪曾想背后响起清脆悦耳的嗔怪声:“云深,你上哪去?大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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