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声音惊动了另一侧的江远天,匆匆赶过来,看他摇晃着苏沄蓦,而苏沄蓦虽随着他的劲道晃动,却是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顿时惊诧道:“不是已经祛毒补身又服了汤药吗,怎么还沉睡不起?”
“画越!”慕云深如何回答得出这个问题,唤来画越沉声道:“赶紧去将郑志行找过来!”
伤兵营那些士兵的情况与蓦儿相差无几,现在只能找郑志行问问,看那边是否也有相同情况。
江远天上前把了下脉,脉相平和并无异常,但人却陷入昏睡,简直就是怪事。
只得退开来,叹息道:“王爷,老夫也弄不懂苏小友的怪病是怎么回事了,你人脉宽广,看还能不能找到精擅医术的神医,来替苏小友诊治。”
“是这怪病太过诡异,江老别放在心上。”慕云深满脸苦涩的安慰了句,他与医道中人并不相熟,也就是通过蓦儿才认识了几个人,想想又道:“您能联系上您的师兄吗?”
“我与师兄已经多年未见,苏小友曾说他在西域担任大祭祀,如今两军交战,他未必能来。”江远天摇头,不过随即又道:“我写封信,你派人递过去,只是不能抱太大希望。”
寄希望于侥幸上,向来不是他的性格,慕云深摇头道:“既然这样,那我同时派人去京都请御医过来瞧瞧,双管齐下,更稳妥些。”
能在宫中担任御医的,手底下皆是有两把刷子,这倒是比找他那个不靠谱的师兄稳妥多了,江远天点头道:“这样也成,将症状细细说明,集思广益,说不定会有好法子。”
正说着话,郑志行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慕云深见他进来,顿时沉声问道:“郑医长,剩余的少数病患服了五味子药方之后效果如何?”
“回王爷,微臣来之前特意去瞧了他们,个个精神饱满,已然恢复。”郑志行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现在只等外伤养好,便又可重新投身战场杀敌。”
剑眉紧皱,“既然他们与蓦儿的脉相并无大异,为何他们无事,蓦儿却又沉睡不起?”
“这个……”
郑志行面有难色的看向江远天,江远天苦笑摇头,“你看我也没用,我也不知为何。”
见江远天都已经束手无策,郑志行自认道行与他相差甚远,更不敢胡乱建议了,想了想小心措词道:“王爷,您还是多请名医替娘娘再行诊脉,看看是何情况。”
慕云深也无意为难他,垂了眼眸静静看着沉睡的蓦儿,眸中伤痛隐现,挥了挥手,“夜色已深,都散了吧,我派人去京都请御医过来……”
黎明之后,天光乍破,城主府里却猛然传出一声尖叫:“流氓!来人啊!有流氓!”
一声尖叫惊动了整个城主府,画越弹射而起,急忙奔至房前,猛拍着门,“娘娘,您怎么了?王爷!王爷您在里面吗?”
江远天披了衣服过来,望着紧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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