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的苏沄蓦举起手就使劲拍打他,可那拎只鸡都嫌费劲的力气,捶在慕云深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画越看两人闹腾的起劲,只觉头疼,不由劝道:“王爷,您就少说两句吧?”
“你看看她现在这样,非得把我气死不可!”小拳头捶在身上根本毫无痛感,但却气的不轻,将她扶回画越身边,慕云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他还生气,苏沄蓦也羞愤得胀红了脸:“传闻果然没错,宁王如今就是块朽木!”
画越头疼,这不是您自己心心念念挑选的好夫婿吗,如今损起来也是毫不留情啊?
还没出院门的慕云深听到她的话,差点就一口老血喷出来,瞪了眼在旁偷笑的雷泽鸣,没好气的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走?”
“诶,您老别恼啊?”雷泽鸣看他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笑得更贼,御医到平阳关也需要时间,若是表姐这段时间内嚷着去找慕云舒,他还不真得气死?
眼珠子几转,“反正您老从慕云舒手里已经把表姐抢过来一回,再抢一回就是了呗?”
“你说的倒是轻巧。”慕云深只觉火气噌噌的往上冒,那夜蓦儿险死还生之后,性子便与从前大不一样,也看清了慕云舒的真面目,难道自己现在还请慕云舒再捅她一刀?
看他当真急了,雷泽鸣也不敢再瞎开玩笑,“说不定明早起来,表姐又变回来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此了。”慕云舒摇头叹气,就算是请动了御医,来平阳关也要不少时间,这段时间只能小心应对,顺着她随时变幻的性格来转换自己的身份了。
月升月落,转眼又是一天,清晨便候在院里的慕云深和雷泽鸣看见房门打开,随即苏沄蓦就大步走了出来,威风凛凛的架势不输男儿。
看样子昨日怯弱古板的苏沄蓦又不见了,换成了那个凌厉彪悍的苏沄蓦,两人还没吭声,苏沄蓦已经皱眉不悦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这里不欢迎男的,赶紧走!”
好吧,这是又将昨日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两人只得无奈的退了出去。
这个气势颇足的苏沄蓦有午睡的习惯,往往上午谁都不认识,到了下午又变成那个弱不禁风古板怯弱的苏沄蓦,摸清了她大致的习惯,众人相处起来也渐渐的没那么困难。
晚间时分慕云深照例又去她院里报道,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摸清了她的性子,只要适当的施压,性子柔弱的蓦儿便只能敢怒不敢言的陪着自己用膳。
眼看就要到院前,斜刺里却跑出来个人影拦住了去路,扑通一声跪在他声音,恳求道:“王爷,奴婢整日在城主府里无所事事,如今听闻娘娘生病,可否让奴婢去照顾娘娘?”
原来是蕊心。慕云深顿住脚,这段时间忙着蓦儿的事情,差点忘了她。
但听她提出的要求,星眸里却是闪过慎重,摇头道:“她身边暂时不缺人。”
想想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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