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中午你要给傅老先生拜年,并在傅家吃午餐,现在赶过去吗?”
从公司大厦出来,严展询问陈维云接下来的安排。
陈维云看看手表,时间是上午十一点钟,傅玉龙家住新界北区的石湖墟,那地方距离深市三公里,赶到差不多已经十二点,
“开过去吧,不要让龙伯等我。”他又问:“阿展,下午我都干什么?”
今天是元宵节,林樰早就答应女朋友夏文希,去她外婆家里做客,请了一天假,俐智跟父母回了大陆,元宵节过后才回港。
原本林樰给陈维云配了一个靓女助理,让他临时使用,但他嫌弃那助理问东问西,刚才留在公司了。
行程表交到了严展手上,他看着说:
“下午两点钟你和奥门何生一块打球,地点是粉岭高尔夫球场,五点钟你要赶去李福照先生家里拜年,顺便吃晚餐,晚上你去大浪湾道别墅,和林小姐一块住!”
“我那是回家!切!”陈维云笑骂他一句,“开车!”
“sorry老板!”严展一本正经的道歉,只要陈维云不结婚,他不会把任何女人当作老板夫人。
驱车赶路的时候。
傅家别墅张灯结彩,大门敞开,正等着陈维云的到来。
今天傅玉龙的隆重接待程度超的过春节宴请亲族,他把利苑酒家的大厨,与沙田希尔顿酒店的厨师长请到家中筹备酒席,中西结合确保不会出纰漏。
傅玉龙是新界名绅,早年从市井中崛起,依靠团结乡邻得以跻身政界,六十年代已经是太平绅士,他今年六十三岁,依旧担任着港府的立法局议员,他还是石湖墟商会的主席,新界总商会的理事长,新界旅游协会的负责人。
政坛上投入的精力过多,导致他在商界的名声并不显赫,别看他手上有两间地产公司,一间巴士公司,还有三间经营百货贸易的洋行,身价不过是千万级别,与城中那些巨富相比,他那点家产真是不够看。
不过自从83年他结识陈维云以来,两年积攒的财富抵得上他过去二十年。
他娶了三个老婆,生了十六个子女,没有一个成器的老虎仔,子子孙孙几十口,全靠他养活,等他百年之后,仍要操心这个家族,所以陈维云这条人脉他无比重视,重视程度已经超过他以前交往的所有老商友。
此刻傅玉龙正坐在客厅里,儿媳妇甄尼陪着他。
“老爷,阿云几点到?”
“昨晚打电话,他说是十二点左右。”傅玉龙看看座钟,笑说:
“他每次造访都会赶早,不会让我等他,他名气越来越大,家产越来越多,但初心不改,无论他有多忙,逢年过年肯定要来探望我,礼节也不会缺。”
“我自小在演艺圈混,两岸有名的才俊我都见过,但谁也比不上阿云!”甄尼叹口气,她亲历陈维云发家,感觉有点不真实,
“他刚来港那时候,一无所有,做电影都必须咱们帮忙才行,短短两年过去,他转眼已经混成了大富豪,听说他有做首富的潜力,仰望都望不到他的身价,老爷,你说他是一个大陆人,那地方那么封闭,他的才智从哪里学来的?我一直想不通。”
“我活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也猜不透他的底细。”傅玉龙摇摇头,
“但这与我们没有关系,他是偷偷出国长的见识,还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反正他与咱们家是老交情,记得这一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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