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那周某丙却笑了两声,说道,“不过现在村里人还有很多不知道一件事!”
周某甲乙同时问:“什么事?”
周某丙笑着就说:“现在啊,那新来的官儿,正在周家老宅喝豆浆吃油条呢!”
周家老宅可是个大地方,无论白天看还是晚上看,都不觉得其小气,周家本身也就是一个豪门贵胄。
只是周家现在的状况却也确实寒碜,偌大一个宅子,算上深居的周奶奶、简出的周韬老婆,才不过区区四个人,就算再加上此时在周家老宅里喝豆浆的楚伯阳和朱军,人数也仅仅不过六人,相比于门外面听闻楚伯阳在里面而来观望的曰月村村民,可就显得太少数了。
许多时候少数就是特权,楚伯阳和朱军显然也享受着特权,只是苦了周韬和周素桃,这父女两人为了“保护”在庭院里的两个镇上来的大官,就在周家老宅门口堵人。
至于说他们怎么个堵法,楚伯阳和朱军可不知道。
这两人闻鸡起床,绕了曰月村结结实实跑了一大圈,早就累得不行,同样也饿得不行,现在好不容易偷闲一下,喝口豆浆歇息歇息,自然不想管外面的事儿。
可就算不管,为着这事端,楚伯阳也得跟朱军说说:“朱军,没想到你小子绝啊!这么早都能起来,还闻鸡起舞了!”
朱军咬着一口油条,可老实地摇头,说:“楚大哥,你可不知道,我们朱家人是被逼无奈,从小我们就勤锻炼身体,指望能够依靠身体的健硕来多活两年,闻鸡起舞,那是我们的习惯!”
“这习惯倒不是什么坏事。”楚伯阳点着头,也表示答应,只是他忽然一顿,一双筷子就猛指着朱军,恶狠狠地说,“但你把我喊醒的手段,未免也太狠毒了!”
此时此刻,楚伯阳脑袋上还留着一个小包,怕是不过了今天,这个包是消不下去了。
可朱军却满是不在意,连连摇头说:“楚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你不知道小时候我爸怎么喊我起床!大冬天,直接一碰冷水当着我脑袋灌下来;夏天更爽快,我要是不起床,直接把我丢进家里的大水缸里!”
楚伯阳一听,这俩手段,再想来自己今早所受的折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样苦练折磨下的朱军,闻鸡起舞早就是习惯,也难怪了。
心想里倒也是点点头,刚捧起豆浆,嘴唇才触碰到豆浆汁水,却忽然想到一件事来。
“乖乖!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楚伯阳连忙放下豆浆,赶紧问朱军,“昨儿晚上,你被人打的时候,喊的是什么?”
“曰月山,阴阳转;南北迁,时运变。”朱军不假思索,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说完,还特地喝了一口豆浆,再问,“怎么了?”
“怎么了?”楚伯阳可是着急了,他一把夺下朱军手里的豆浆,拍着桌子问,“你小子快给我老实交代,这句话你是哪里听来的?是不是一个老头子跟你说的?”
却不想朱军依旧干脆的坦白点头,说道:“没错,一个挺有意思的老头告诉我的。那老头就是常青镇上城隍庙那边风水行里的风水老头,名字说是没有,但本事却了不起!我找到这曰月村,也是老头子给的提示,老头子还说我会遇上血光之灾,到时候念出来这句话,就有贵人相助……”
说着,朱军再看楚伯阳,表情也顿然变得严肃:“哎呀!我都忘了您就是我的贵人!楚大哥,您先受小弟朱军一拜!”
朱军可真说到做到,直接站起来跪倒在地,给楚伯阳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之后才站起来。
楚伯阳这愁眉苦脸,听了朱军的话之后才明白,原来朱军跟火车站那老者的关系却根本没有,而那城隍庙的老头,难道说就是那位神秘老者?无论是否,都该是要找个时间去瞧瞧了!
想到这,楚伯阳却忽然又是一怔,指着朱军问:“你刚刚喊我什么?楚大哥?”
“没错啊!”朱军愣是点头,一点怀疑都不带。
“这……这……”楚伯阳倒有些别扭了,连连就说,“这不是素桃那小妮子喊我的吗?你学人家小妮子干嘛?”
“这不是楚大哥叫着好听嘛!”朱军舔着脸就在那笑,“难不成只准人家素桃喊你,不准我叫你?”
楚伯阳脸上拉下黑线条条,无奈摇头,待刚要再开口时,却听远远的有人喊了一声:“楚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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