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百合乖巧地点点头,又问:“那,你那个重要的事情做完之后呢?”
闻言,年与江皱了皱眉,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地说:“娶你。”
“然后呢?”
“然后再努力造我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
百合不再问,他明显是不想再提关于母亲的话题。
还是先别问了,自己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吧。
回到花语苑之后,百合再也没在年与江面前提过他父亲母亲的事。
只是每晚看着他在书房一呆就到很晚,不是拿着一堆资料看来看去,就是不停地接打电话、网上办公,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往往百合半夜醒来发现床的那一边还是冰凉的。
春节假期结束之后,年与江恢复了每天的正常上下班,百合仍在家里由张阿姨伺候着一日三餐。百合跟自己一个学临床医学的高中同学牛萌取得了联系,咨询了一些关于“骨癌”的知识,牛萌答应她帮她整理一些资料,回头发给她。
“张阿姨,您是不是很早就认识雨霏外婆家的人了?”吃午饭趁年与江不在家的时候,百合问张阿姨。
“是啊,他们家孩子多,一开始三个,后来四个,雨霏的外公外婆都是你们新都的正式职工,上班忙不过来,就让我去他们家给孩子们做做饭。后来孩子们都长大出去上学上班了,我才没在他们家做钟点工了。”张阿姨和蔼地答她。
“哦,原来是这样......”百合了然地点点头,“那照你这样说,您应该知道年先生的身世了?他虽然不是他们家的最小的孩子,但应该是去他们家最晚的了。”
“这个......”张阿姨有点为难地看了看百合,犹豫了一下说:“我只知道年先生是江家后来领养的孩子,据说是雨霏外婆老家的亲戚,还跟雨霏外婆一个姓呢,没了父母,他们就收养了年先生。”
“是吗?那您也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的事了?”百合继续问道,怕张阿姨隐瞒不告诉自己,嘿嘿笑着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我看他最近有点不开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自己在这琢磨是不是因为他想父母了,也没别的。”
“年先生一直都不爱说话,以前他年轻的时候我很少见到他笑,不过最近几年他当了大领导了,倒是见他脸上的笑容多了点。”张阿姨附和了百合一句,随即叹了一口气,惋惜中带着心疼的口气说:“我只听雨霏的外婆说过,年先生的父亲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大领导,非常正直,待人和气,可是后来被人诬陷贪污了还是怎么回事就进了监狱,后来很可惜地在监狱里英年早逝了。”
啊?英年早逝?
百合想起墓碑上那张照片,看起来最多不过跟年与江现在的年纪差不多的样子,那么年轻被人诬陷入狱,怎么会在监狱里丢了命呢?被人害了吗?
“原来如此,那,您知道他父亲是什么领导吗?他父亲的去世跟他母亲有什么关系吗?”百合来不及为年与江小小年纪就遭遇到失去父亲这种伤痛而感到痛惜,着急地继续问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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