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勺的。”张阿姨和蔼地笑着对年与江说。
“是吗?难怪最近觉得菜的味道有点反常。”年与江挑了挑眉,淡淡地笑了笑,推上门走了出去。
“阿姨,你来炒,我去盛饭,就剩一个汤了,我先把这几道菜端出去,他肯定饿了。”百合也不理会年某人的嘲笑,忙把手里的工具交给张阿姨,自己去盛饭。
吃饭的时候,百合一个劲地往年与江的碗里夹菜,然后咬着筷子看他一口口地吃下,自己的脸上浮现起一朵朵傻傻的红晕。
“你不饿?”年与江转眸问她。
“嘿嘿,秀色可餐。”百合也不顾张阿姨就在旁边,嘻嘻笑着恭维他。
“咳咳......”
年与江突然被菜卡了一下,放下筷子客咳起来,百合忙把旁边的水递了过去,担心地站起来去轻拍他的背,“你这是多久没被人夸过了啊,不就一个秀色可餐嘛,不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吧!”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可以接受你的媚,可接受不了你的谄媚!说吧,有什么事!”年与江放下水杯,拉着她的胳膊按在了椅子上。
“呃......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百合皱了皱眉,一副泄气的样子。
“就你?眉梢上都写着恭维俩字!先吃饭吧,有事待会说,刚好我也有话对你讲。”年与江无奈地摇了摇头,给百合盛了一碗汤,“多喝点这种清单的汤,饭后记得吃药。”
“哦......”百合乖乖地低头扒饭,又悄悄地瞅了瞅他的侧脸,却一点都没看出他的情绪。
晚饭后,百合瞧了一眼坐在书房里的年与江,走进卧室,把枕头底下的那块大得有点夸张的玉观音拿了出来,抿着唇放在灯下看了看,握进手心里走进了书房。
“憋不住了吧宝贝?想好了来坦白了?”年与江捻灭手里的烟,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是啊,早就憋不住了!谢谢大领导给我这么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百合双手背在身后,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
“贫嘴!”年与江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百合心里涌起甜甜的蜜意,他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呢,于是关上书房的门,乖巧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过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年与江一只手握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扶手,慵懒的眸子笑看着她:“说吧!”
“你不是说你有事跟我讲吗?你先说!”百合讨价还价,同时不忘给年与江一个极其灿烂又透着少见的妩媚的笑,嘻嘻看着他。
她从一进书房来,心里的小算盘就打了起来:他很少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有话给你说,那今晚的话题怕八成是都与他妈妈的事有关了。
而自己要跟他商量的,也是关于他妈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