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了房门,还贴心的为其关好房门,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道:“真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好歹我也陪了你几千年吧,竟然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了一百多年的人,真是造孽啊。”
见着墨白出了门,他自然是听到了墨白的低语,看着房门外目光闪了闪,继而转头看着我,凝视了好一会儿,最后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轻手将我的衣衫半褪,心口的伤处我只是简单的止了血,并没有做过多的处理。此时心口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血洞,周遭经过潭水的浸泡,也有些发白了。
他伸手有些颤抖的想要抚摸伤口处,却又犹豫的屈了屈手中,试了几次,最后还是轻抚上那处伤口。
“寒儿,你可知我是不愿看到你受任何伤害的,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行。以后可不许这样傻了,我会心疼的。”他为我捋去贴在脸颊上的秀发,轻喃道。而在昏迷的我,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可是却始终听不见说了什么,这让我十分无奈,也十分的焦灼。
没过多久,他为我将伤口处理好,并且将已经染了血迹的衣服为我换下,看着我已经好转的脸色,他才转身出门,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天色,目光微凌,今天的事情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苏若妄,苏若影的双手紧紧握着,以前不计较是觉得没有必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笔账也是时候算清了。
“说说吧,今天的事,你该给我一个解释。”来到花厅,墨白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苏若影走过去,径直坐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慵懒中带着冷冽。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墨白抬着头望向苏若影,见他并没有想要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下文,便继续说道:“今日久殇以幻蝶找到我,她说她有办法压制你的疼痛,我当时是拒绝的。”
“不过她说魔种是魔界的东西,她比较有把握,我想到你这几百年来受这些痛苦也已经够了,而且你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如果她有办法,倒也是可以一试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办法却是她的心头血。”
其实墨白也是为了苏若影好,毕竟他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了,如果真的有办法,就算是那君莫邪的心头血为药,他也会不惜一切送到苏若影面前的。
“我的事是谁告诉寒儿的。”听完墨白的话,苏若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然的看着他。
“魔种之事是在那次苏若妄偷袭你们我告诉她的,至于压制它的方法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对于墨白的话,苏若影还是相信的,毕竟他不敢骗自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苏暮凉,因为离开之前他们都在她那里。
“苏暮凉,真是好样的。”苏若影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案上,脸上有些阴沉。
看着苏若影如此模样,墨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暗暗舒了一口气,对于苏暮凉他只能说一声祝她好运,对着谁说不好,偏偏要对着苏若寒说,她现在可是这人的心尖宝,虽然苏暮凉没有直接伤害她,但是间接也算伤害啊,希望她能承受住这位爷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