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灵魂可以提高自己的灵力,樱花曾经向我求过一场梦。”
原来是这样,他们都说梦族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但是他们不参与六界的争斗,一直隐居梦族之中,不问世事,看来不问世事也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如果真的做到了不问世事,那么给人织梦什么的就不会有了,都说魔界之人凶残狠毒,这梦族才是杀人不见血,而且是最残忍的一种手法,摄取了别人的灵魂,那些人连投胎转世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了,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苏若影拍了拍我的肩,将我从他的怀中拉出,道。
我打了一个哈欠,嗯……听他讲了这么久是故事,我也是有些困了,对着他行了一礼,转身向缥缈殿走去。
“邪儿,明日我会随墨白出去一趟,可能会耽搁几天,这几天你就待在缥缈殿,哪里也不许去。”刚走出没几步,就被苏若影叫住。
我脚步顿了顿,没有转身,听他说完便加快脚步离开了后山,每个月的这几天他都会出去,所以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说已经习惯了,但是免不了还是有些心塞,我都是他的徒弟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就算是旧疾又如何,我也有知道的资格吧。想想都觉得可气,回到房间,我倒在床上将被子盖过头,自顾自的生闷气,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长成的女孩子,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可烘衬夜景。
天上的小鸟早就鸣叫着回了巢,不见了它们的踪影。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象飞行,像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像夜中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是半夜,不应当那么吵闹,便仍然闭着那小小眼儿安睡了。
苏若影走在归去的路上,感受这静谧之夜的温馨,没有灯光的路拥在自然的怀抱里,在这朦胧的夜晚,似乎与花瓣融在了一起,他轻轻的走在上面,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月色照映在冰冷的石阶上,苏若缓步走上石阶,轻轻的推开偏殿的房门,走到青帘散开的床前,伸出白皙的而修长的手慢慢撩开帘子,露出里面正在酣然大睡的我。
他的手中出现一股淡蓝色的光晕,缓缓的融入进我的体内,在睡梦中的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息进入到我的丹田,此时的我只顾着与周公约会,倒也是没甚在意。
没一会儿,苏若影便收了手中的法力,为我敛去附在脸颊上的秀发,喃喃道:“虽然你前几年都很是听话没有出过缥缈殿,但是我不在,你的安危终究是我最担心的。虽然我接近你是想要你的灵魂,但是我终会等到你十八岁自然消亡的,这样你醒来后也不会怪我吧。”
说完苏若影便离开了偏殿,回到自己的主殿,房间并没有掌灯,但是月光从窗柩中照进,他还是可以看见桌旁坐着一个人,正是墨白。
“你真的想好了要回神界向神帝求助?”见人进来,墨白手一挥,不远处烛台上烛火就亮了起来,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苏若影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点了一下头。
“当初你中魔种时,神帝都没有出手,你觉得现在他会为你延命吗?”这正是墨白担心的,他虽然贵为神界少帝,是神帝的亲子,但是神帝对他可是没有半分的父子之情,当初他遭苏若妄迫害,神帝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那个人却什么都没有做。
听了墨白的话,苏若影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眼神清冷,略略沉吟,“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为自己延命。”
墨白见他如此坚决,知道自己不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只能舍命陪君子了,神界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的,但是为了他,回去一趟又能如何。
像他们这样的人,虽然身份极高,深受人人敬畏,可是谁又能明白他们心中的苦,身处高位,有多少人想着要自己的命,那些人只看到他们人前的光鲜,却没有看到他们背后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