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傻了眼,愣愣站在他的面前。
东宫曜墨眸中星火闪烁。隔近看,这女人的肌肤该死的好!微泛水色光泽,尤其一双樱红唇瓣,仿佛飘落于水面的一朵粉樱,诱人得想要发狂。
暗影打下,男人滚热的嘴唇锁住了她的。
好香!墨眸骤深,东宫曜情不自禁深呼吸一口气。心中再一次肯定,他要这个女人做他的人,这个决定太对了!
这女人……唔……真是太美味了!
他如饥似渴攫取她的甜蜜,眸色越来越混浊,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温升高到极点,她分明感觉到身下属于他的象征正滚烫得惊人……
脸色绯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童画下意识要推开他,可这男人本就高大壮硕,此时又……她的抗拒对他来说,不过是更煽动他烈焰焚烧的小把戏罢了。
“做我的女人!”
他低沉的声音,喷拂她的耳边,语气越发狂妄霸道。
“不……”童画拼命摇头,黑发划过,清香味飘入他的鼻孔,男人动作滞了滞,下一刻更疯狂难以自持地掠夺她的甜美。
该死的!这女人一定是花仙子投胎转世!否则她的身上为何这么香?那不是市面上的香水味,而是属于她独有的甜味!让人欲罢不能,几欲疯狂……
望着男人疯狂的模样,一丝寒意从童画的脚心迅速窜到心里。
手脚冰凉,这男人一定会吃了她的!
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她拼命,却是徒劳地挣扎,那情景,仿佛一只落入狼口的小羊羔,正在瑟瑟颤抖可怜地挣扎。
“嘶——”
胸口一凉。
童画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捂住身上。
瞳孔骤缩,美眸闪烁惊恐光芒,瞪视他一双幽暗中闪烁强烈侵略光芒的眼眸。
渐渐地,她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东宫曜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哼!这女人果然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想想吧!他是谁?他是东宫四少!世上最有钱有权的男人!世上哪个女人,不是拼了命的想要攀上他做他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冷笑中,夹杂一丝轻蔑。
东宫曜越发加重了攫取甜蜜的力道,因为她已经“臣服”,他紧紧扣住她肩膀的那只手,略略一松。
却被她趁机甩手,只听“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
黑暗,一片死寂。
男人对她的掠夺停止了,心有余悸的她,感觉到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缓缓褪却,寒意渐渐散发,很快将她浓浓包围,整个人如坠冰窖。
男人阴鹜的眸子瞪视她,“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找死!”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她竟然敢打他!他从出生,连他的父母,都不曾打过他!他长大后,更无人敢挑战他的尊严!
这该死的女人……惹到他的底线了。
童画黑发披肩,眼珠与肌肤黑白分明,此刻瞪着他,眸中散发出熠熠光芒。
“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污辱!”
“污辱?”
这个词,彻底激怒了东宫曜!
多少女人哭着闹着,争先恐后想要爬上他的床,她“荣幸之至”被他赏了一个机会,她竟说什么?说这是对她的“污辱”!
只听“砰”一声,童画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手臂着地,一阵撕裂钻心的疼痛传来,痛得她掉下了泪珠。
男人一步上前,脚狠狠踩在她的手掌。
幸好他没有穿皮鞋,否则她的手算是毁了!尽管如此,依然痛得她只觉天旋地转,生不如死。
男人居高临下,声音狂怒而阴沉,
“女人,咱们走着瞧!我会要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话落,狠狠收回脚,转身迈着长腿大步离去。
黑暗,长久的黑暗。
冰冷,永远的冰冷。
童画久久躺在地上,长发如墨,划过她雪白的脸颊,一动不动的娇躯。直到窗外皎洁白色的月光,被明媚耀眼的阳光代替,她依然躺在地上,没有人来搭理她,她也全身疼痛站不起来。
是的,痛!身心都痛到了极致!
先是被川庭邺狠狠击碎了她的心,已是脆弱、麻木不堪,撕心裂肺的疼痛,对她已是毁灭性的打击;后又被东宫曜污辱、折磨。
她知道她的手臂一定是脱臼了。但奇怪的是,她以为他会当场杀了她,但他没有!
她也知道,并非因为他不忍心——而是他要她活着,要慢慢折磨她!他不是说了么,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想到这里,手脚骤然越发冰冷!
她宁愿选择当场死在他手里,也不要被污辱。
就在她以为她会无人过问,痛死在这里时,古德管家带了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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