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杀的人,不许别人碰!你自作主张对我一次又一次下手,就不怕他生气发火么?”
护士取下了口罩,果然露出金娜那张妩媚精致性感的脸。
“生气?发火?哼!”金娜媚波流转,冷笑道,“童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四少会为了你而冲我生气发火么?你未免也太天真、太自不量力了!”
童画经历了太多,身心疲惫之至,不想再因为一些无聊的事和这女人废话,“你出去吧!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你今晚陷害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若有下次,我童画必定以牙还牙,绝不会轻饶!”
金娜一愣,随后更嗤笑起来,“童画!你真是太恬不知耻了!不要以为今晚四少救了你,你就得意了!四少恨死了你,让你死那是便宜了你!四少就想要你活着,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童画闭上了眼睛,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金娜挑了挑眉,一步步走向床边,媚眸中毒光流露,“我只是想劝你呀!既然生不如死,那不如死了算了!你干嘛还要活着?多累啊!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从此就轻松了,你说是不是?”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催眠一般。
童画蓦然睁开眼睛,美眸中一束冷光射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自杀的!”
这句话,终于让金娜气急败坏而抓狂,凶光毕现,“哼!贱女人!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话落,猛地扑到床上,双手狠狠掐住童画的脖子。
“去死吧!”金娜美貌的脸已变得狰狞可怖。
忽然,金娜只觉身体悬空,下一刻被人狠狠甩了出去,重重摔落地上,四仰八叉,痛得她龇牙咧嘴,气质荡然无存。
“四少!”
此时,古德管家也已带着保镖赶到,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的金娜。
东宫曜连眼神也不屑给金娜一个,冷冷道,“把她给我撵出去!”
金娜一惊,不敢置信道,“四少!人家是金娜啊……”
东宫曜却阴鹜瞪了呆立的古德管家一眼,后者一惊,忙指使两个保镖把不甘心的金娜拖出去了。
当金娜被拖出门的一刹那,从脸色黑暗的男人嘴里挤出一句话,
“敢碰我的人!死!”
那一瞬间,金娜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后悔得要死。
他是东宫曜,她要做他身边最听话、最长久的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自作主张插手管他的事!
“四少!我错了!四少……”金娜哭泣求饶的声音传来,却很快消失在门外。
童画瞪视着床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
“那又怎样?”男人回瞪她。
“她跟了你三个月!”据说这男人的女人保存期限最多只有一个月,金娜算是他身边最成功的女人了!
“女人!”男人皱紧了眉头,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对她太狠了!”童画幽幽道。
男人嗤笑,“怎么,又要在我面前上演矫情桥段,证明自己是老好人?”
四目对视,忽然童画美眸一闪。
对啊!这男人最痛恨矫情造作的女人,不如她就矫情造作给他看,说不定他立马就腻烦她了,然后放她走!
心中一喜,童画轻咬樱唇,作楚楚可怜状,“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嘛!你饶了她吧,好不好?”
东宫曜嫌恶瞪了她一眼,“她差点杀了你你还替她求情?”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她吧!她下次不会了……”就连童画也恶寒自个儿说的话。
东宫曜阴鹜的眸子瞪了她两秒,忽然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覆盖她,原本宽大得惊人的床,在她眼中翛然变得狭窄,空气也很紧张。
“好啊!既然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什么好处?”他黑眸幽沉,温暖的手指摩挲她光洁秀巧的下颚,一丝莫名的电流迅速窜过她全身。
就在童画心生警惕,察觉到不对劲儿时,男人翛然捏紧了她的下颚,痛得她水眸一晃,柳眉微蹙。
“哼!蠢女人!别以为你玩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你故意矫情造作给我看,好让我腻烦你,放了你是吧?送你两个字:做梦!”
“……”童画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