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她转了几个圈,最后用力拉开了窗帘,无助地吐气。其实,自己早就知道原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霍凌宵是带伤离开的,她始终不放心。最后,她还是去打了阿甲的电话。
才响第一声,就被阿甲接通,岑心敏锐地从那头捕捉到了“手术”两个字,面色顿时苍白:“你在医院?”
“啊?啊。”阿甲显然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能猜到他的去向,惊讶了一秒钟后只能承认。
“霍凌宵要动手术吗?我刚刚怎么听到有人在说手术?”她急问,心提得高高的。手术那两个字在她脑海里无限扩大,她的恐惧越来越深!
阿甲的话筒一时寂静下来,更将她的心吊起,她不停地去叫他:“阿甲,阿甲?”
“大小姐,刚刚信号不好。”阿甲的声音再度传来,解释道。岑心的心还吊着,不上不上,她闭了嘴,没敢再问下去。
倒是阿甲先做了回答:“大小姐您放心吧,大哥真的是皮外伤,已经包扎过了,我这正给他拿药呢。”
“是吗?”阿甲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岑心觉得他心里有事。“他回家了吗?我回去看看他。”她接一句道。
那头的阿甲急阻止:“大小姐,别回去!”
“为什么不回去?是不是霍凌宵的伤不好?”岑心的声音夹了怒,开始逼问阿甲,“你给我说实话!”
“我……”
“大小姐,是这样的,医生要大哥再观察一晚上,所以还不会回去。”尹责的声音片刻传出来,替阿甲做了回答。
岑心并不放心,因为她知道尹责不同于阿甲。阿甲不敢跟她说谎,尹责未必,她细心地问了不少问题。不过,尹责答得滴水不漏。
岑心再不知道问什么,只道:“你们明天几时出院?”
“大概十点吧。”
她挂了电话,没有给尹责任何指示,心里却盘算,她一定要亲自去看一下霍凌宵。确认清楚了,才能放心。
第二天一早,她七点钟就出现在了医院。当阿甲看到门口的岑心时,惊得嘴巴都张不开,“大、大、大小姐您怎么来、来了?”
岑心伸手去推门:“霍凌宵在里面?我要看看他。”
“大小姐!”阿甲急忙伸手拉门,硬是不让她进。憨厚的脸上挂了一片惊恐:“大小姐您不能进去!”
“放开!”岑心发怒了,朝阿甲瞪起了眼。阿甲不情愿地放了手,眼巴巴地落在她去拉门的手上,写了满脸的不忍。
岑心不管他的想法,把门拉开。门口,站着尹责,朝她礼节地点头:“大小姐怎么这么早。”
“我来看看霍凌宵。”她明确表示。不管受的是大伤还是小伤,都是因为她而受的,她有必要来探视。
尹责歉意地低头:“抱歉,大小姐,大哥已经离开了。”
“离开?”岑心白着脸重复,吓得不轻。尹责意识到自己的话让她产生歧义,微笑着解释:“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大哥亲自去谈才行,大哥六点钟就坐飞机去了B市了。”
“那么早?”岑心想到了昨晚的对话,“不是说十点钟才能出院吗?”
尹责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微笑:“事情紧急,所以大哥提前去了。”他让开了身体,由着她去看。岑心扫了一圈,果然没有霍凌宵的影子。
都能去谈生意了,必定不是什么大伤。她若有所思地转回身,慢慢朝外走,虽然是这么认为的,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霍凌宵的性格,若不是大伤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打探他病情时不亲自打电话过来解释?这跟他的一惯作风很不相符!而且尹责不是他的左右手吗?为什么谈生意不带他去?
走出去的她复跑回来,要再问清楚。跑到半路,正好碰到尹责,他手里抱着公文包,要出门的样子。
“大小姐,还没走?”他略有些意外地问。
岑心看着他:“你这是去哪里?”
“哦,我正准备去机场,跟大哥汇合。原本我们是一起走的,只是有一份重要的资料忘在病房里了,大哥让我回来取,自己先过去了。”尹责解释得很耐心。
原来是这样!岑心的心又落了下去。
“大小姐要上班吗?我可以顺路送您一程。”他热情地邀请。
岑心这才摇头:“不用了。”她急急下了楼,开了火思思的车去了电视台。
尹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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