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里,两人身上皆……
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这种程度,自然想得到昨晚发生了什么。都是酒精惹的祸!她的脸一时爆胀,无比后悔去碰那个该死的东西。她的各方面能力都不错,唯独对酒精绝对没有抵抗能力,不管多低度数的酒,只要一杯就能醉。
昨晚喝了多少?
她记得自己因为太过高兴,将整整一瓶红酒都喝了下去。
酒后乱事,并非昨晚一回,十八岁时的她还曾借着酒劲主动向霍凌宵献身。她很清楚霍凌宵的性格,绝对不会趁人之危。昨晚主动的那个,不用想也是自己。她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虽然宿醉,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想起一些片断。
主动抱他,跟他说的那些话……
“醒了?”抱着她的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睁开眼,心情大好地看着她。岑心还想闭回眼去装睡,但显然不成了,她伸臂想要窜起,一双铁臂箍着她的腰,不肯放开。
她有些急,动得越快,霍凌宵将她的头压在了胸口:“别乱动!”
他的心脏跳得格外有力,他的身体跟火烧似地烫,他的……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僵在他怀里,尴尬地转开了脸,唇瓣,无意间轻咬,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动作勾人眼目得紧。
“流氓!”她最后只是轻骂。
喉结狠狠一滑,霍凌宵差点把她吞进肚子里去。听着她这不带怒意反充满娇气的声音,知道她虽是醉了但也是愿意靠近自己的,心中欢喜,竟像个毛头小伙般寻着她的唇又是一翻索取。
面若桃花,妙不可言。
祁乔阳在大厅里看到岑心时,只一眼就得出了这样的评价。尽管她极力遮掩,还是露出了点点粉色痕迹,惹得他的眸光一紧,几乎扯断!
岑心也看到了他,目光随即冷了下去,刚刚的娇美,不复存在!
祁乔阳有一种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的狼狈感,上前极不客气地去扯她的衣领。
岑心的动作比他敏捷,一扭身避开,表情一时变得难看:“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祁乔阳扯紧了唇,狠狠瞪着她的脖子不放,“你不会和霍凌宵睡上了吧。”这样直白而粗鲁的表达惹得岑心的面色一红,极度不悦地回击:“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岑心,你怎么可以这么贱!”祁乔阳有些耐不住怒火,吼了起来,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他霍凌宵勾勾手指头就往他怀里钻,你以为他真的能娶你回家吗?”
“祁乔阳,我感激你帮我的那些大忙,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污辱我!”岑心终于被他激怒,但却没有把情绪表露出来,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警告他。
若她对他大发雷霆,祁乔阳反倒会觉得舒服一些,至少他的话能在她的心里起到作用。她如此平静的语气只会更加激起他的怒火,祁乔阳怒得几乎跳起来,他狠狠地绷紧了下巴,最想做的是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撕碎!
把他的感表情视为粪土,不管他帮助她、激怒她还是污辱她,都全然无所谓!他觉得自己在她眼里,跟路人甲毫无区别!他不要这样的结局!
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既然霍凌宵可以随意享用,也该给我一份不是?他给你找人,可别忘了,我帮你妈找到了肾!”说完,他一伸手将她的腕扯住。
“祁乔阳,你要干什么!”岑心脸上终于显露了不安,低声喝问。祁乔阳根本不给她回应,直接将她拉上了楼,扯开房门,将她一把推在了沙发上。
岑心从沙发上弹起,祁乔阳扯开了自己的外套,狠狠地甩在地板上,一步步朝她走近。“要干什么?你不是很会以身相许这一套吗?我现在要你还我的恩情,我也选这个!”他的眼里尽是鄙夷,将她视为妓、女一般!
他猛上前几步,再一次将她揪起,他的力气很大,她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她没有动手,只提醒地呼他的名字:“祁乔阳!”他已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对着她身上留痕的那处狠狠张牙,咬了下去。
“放开我!”岑心的怒火终于爆发,扯紧了他的衣领不准他接近自己。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她偏开了身体,他的牙落了空。
“怎么?霍凌宵能要我就不能要了?难不成想把你妈肚子里的肾重新掏出来跟我扯清关系?”极怒让他变得口不择言,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你敢反抗,我就能让那颗肾脏失去作用!”
岑心是可以避开他的,但他这话太具杀伤力,她软软地松开了自己的指。他脸上终于显露胜利的微笑,再次朝她的颈部压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