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到了霍凌宵身上的血,皆是一惊,几个人朝岑心奔来,伸手就要擒她,客房经理脸都白了,走过来问霍凌宵:“客人,怎么样?我们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放开她!”霍凌宵却是一声爆吼。他没有理睬经理的话,却对着保安凌利地一瞪,配合着这噪音,足以震慑任何人!
保安的动作一僵,再不敢碰岑心,只是疑惑地去看霍凌宵。
霍凌宵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这事与她无关,是我自己造成的,你们让她走。”
“凌宵哥!”林诗峦不情愿地低呼,要做最后的抖争。
霍凌宵绷紧了脸部线条表明了决心。
保安再不敢动,地上的岑心头脑依然晕沉,努力朝前爬行,她的状况很不好。霍凌宵低头看自己的胸口,蹙紧了眉,最后一个转身,进入了房间。他留下只会让岑心变得更糟。
岑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总之天旋地转,根本找不到方向。她在酒店客房外的楼道里乱撞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干什么。手上还残留着血迹,鼻息间涌满的是血腥的味道,她再也受不住,跑向屋角,强烈的吐了起来。
直到吐得胆汁都出来,嘴里只有浓重的苦,而胃搅着发痛,才停止。她摇摇晃晃站起来,终于清醒了一点点,从酒店走了出去。
霍凌宵压眉看着那道身影在阳光下晃动,似乎随时会倒下,一颗心揪得难受。他没办法让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走动,也不管众人,急急往门口就奔。
“客人,您的伤……”
“凌宵哥!”
客房经理和林诗峦的话统统被抛在了脑后,他早已大步离开。
林诗峦看着他的背影,无力地咬紧了唇,眼眶已经隐上了泪滴。再转头看到楼下的岑心时,她的指一时拧紧,片刻掏出了手机:“喂,警察局……”
霍凌宵赶出来时,岑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概她已经坐车离开。霍凌宵无力地退出一步,眼睛却盯着滚滚的车流一秒钟都不愿意停歇。好一会儿,他才打电话给秘书:“帮我去朝阳电视台的动物节目组看看岑心回去了没有,不管有没有回去,都要马上给我答复!”
岑心并没有回到节目组,她只走到门口就被从斜刺里驶出的一台警车拦下。几名警察从车里出来,为首者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和手上残留着的血迹,一把手铐铐在了她手上:“小姐,刚刚有人举报您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虽然说的是英语,但岑心多年在美国呆,早已熟悉得有如母语一般,她扯了扯唇,没有做任何反抗,跟着那些人上了车。
在警局里,她并没有见到霍凌宵,而是看到了林诗峦和杨静盈。林诗峦一看到她,带着浓重的怒火就冲了过来,压唇狠狠地对她出声:“岑心,不要以为凌宵哥不针对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对他的伤害已经够多了,我要给你惩罚,让你记住,他不是可以任由你伤害的!”
岑心没有回应,进了审问室。络腮胡子的警员一开口,她就点了头:“是的,是我刺的。”她不是一个会逃避责任的人,敢做敢当这一点还是有的。
对于她的直接,警员明显愣了一下,才接着往下问问题。
“既然你已经承认罪行,对方也表示要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愿上帝保佑你。”警员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做了个怪脸。
岑心没有表现得很激动,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霍凌宵于父亲无情,于她却情深意重,如果可以用这种方式抵消他曾经的好,她愿意。
林诗峦一直在外面透过监控设备看着里面的审讯,当看到岑心点头时,她的唇终于扯出了一丝得意。她没办法左右霍凌宵的感情,却可以借着法律的武器给岑心重重地撞击!这一次,她要让岑心永远离开霍凌宵!
霍凌宵接到秘书的电话说岑心被警察带走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绷紧的唇久久没有言语。
“总裁?”
秘书小心翼翼地呼他,想要得到指示。霍凌宵掐紧了手机,好久才出声:“马上去警局!”
霍凌宵快步赶到警局,看到仍然坐在审讯室里等着处置的岑心,胸口一阵缩紧。岑心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发现霍凌宵的到来,她的身子明显纤瘦,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补胖了些,却只在这么短时间内再一次单薄到一阵风就能吹走。
她的衣服并不大,却仍显空空荡荡,若不是他曾经抱过,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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