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佛来,片片黄叶落下树梢,精致的院子里,雷利与长孙益阳坐在凉亭之中把酒畅饮。
“今儿还真是恭喜太子殿下了,马上就能抓住武青颜的把柄了!”
长孙益阳哈哈一笑:“都是你的功劳!雷利你放心,等有朝一日我坐上了那把椅子,第一个提升的便是你!”
雷利一饮而尽杯中酒:“微臣先行谢过太子!”
长孙益阳轻抿了一口杯中酒,笑的淫荡且狡诈:“武青颜那个贱人,竟还当真以为我是喜欢上了那个下贱的丫头,简直是傻到了家!不用她太过得意,等那个下贱的丫头一会来的,看我怎么先拿她开刀!”
雷利虽已年过二十五,却因为一直在长孙益阳的身边扶持着,而并不曾娶妻,如今见长孙益阳对双喜是真的不敢兴趣,又想起昨儿个双喜那白皙的肌肤,和泪眼婆娑的眼神,不禁小腹一阵动荡。
瞄了眼长孙益阳,他试探的道:“既然太子对那下贱的丫头本无意,不知可否赏给了微臣一解心头之渴?”
长孙益阳先是一愣,看着雷利半晌,才睨着他道:“你喜欢那个丫头?”
雷利挑唇一笑,眼底一片的淫乱之色:“喜欢谈不上,只是想帮着太子殿下出口气罢了,太子殿下也是知道,我对付女人……”
这雷利素以变态文明,以前他和长孙益阳去怡红院的时候,那里的妓子在背后没少说雷利怎么想方设法的折磨他们。
长孙益阳虽然没见着过,但总是捕风捉影的听见过一些。
再次看了看雷利那渴求的眼神,又幻想着折磨了双喜之后,武青颜那愤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他哈哈哈一笑。
“行!一会待人送过来了,就直接赏给你了!”
“那微臣就在这里先谢过太子殿下了!”
“给我好好的折磨她,玩弄她!我要她生无门,死无路。”长孙益阳的目光愈发的狠厉了起来,“我要让武青颜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
雷利扯唇一笑,却还没等答应下来,只见一个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面色发白。
“启禀太子殿下,张总管带着人在外求见。”
长孙益阳一愣:“张德禄?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雷利倒是不以为意的起身:“太子殿下难道忘记了张德禄素来帮着三皇子?没准那武青颜是后悔将双喜嫁与太子,特意找他来打圆场的。”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分量!”长孙益阳满眼讥讽的站起了身子,“走,随我出去瞧瞧。”
院子外,张总管带着一干侍卫等在门口,眼看着长孙益阳满脸不耐烦的走了出来,惊的一愣。
太子殿下这脸怎么还开花了?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
长孙益阳装逼的一摆手:“你算老几?如今也敢帮着别人冲锋陷阵了?赶紧滚回去!告诉武青颜,今儿这丫头她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张总管皱了皱眉,却没动弹半分:“太子殿下说的什么话,奴才不懂,但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传太子殿下回宫的。”
长孙益阳一愣,脸上的笑容登时消了下去:“父皇找我?”他说着,挑眼扫了一下张总管,“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张总管连想都没想:“奴才不知。”
长孙益阳有些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雷利笑着给他宽心:“太子殿下莫要惊慌,如今皇后娘娘刚刚被削,皇上又哪里舍得再拿太子殿下如何?依微臣见,皇上没准是思念皇后,才想见见太子殿下宽心,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张总管听着雷利的自以为是,垂着脸憋着笑。
长孙益阳静默了半晌,随后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就走吧。”说着,提了张总管一脚,“没眼力价的奴才,还不赶紧带路?”
张总管被踢得差点没从台阶上滚下去,晃悠了好一会才稳住了身子,无声的带着侍卫走在了前面。
这长孙益阳一向霸道横行惯了,张总管也是没少吃他的巴掌,如今他只巴不得这长孙益阳赶紧下台,他好借机将曾经的仇一并给报了!
雷利自觉聪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身后:“太子殿下一会只要在皇上的面前多哭诉皇后娘娘的好,想来无论太子殿下想要什么,皇上都是会心软答应的。”
长孙益阳哼哼一笑,已经算计了起来:“雷利,你说我要什么好呢?”
张总管在前面想笑的腹诽,要一顿板子吧!
那皇上如今是火冒三丈,哪里还有心思思念皇后?
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也不能说,他现在只等着一会擦亮眼睛瞧着,皇上是怎么抡开了膀子抽这个自以为是的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