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对于双喜等人是快的,因为她们并没有在正厅里呆上多久,便是被公孙政安排着去其他的屋子睡觉去了。
但是……
双喜,麟棋,秦月和小德子是舒服了,一觉睡下去解除了身上所有的疲惫,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就……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双喜等人均是纷纷醒来,拉开了房门的同时,不禁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无语凝视。
只见,偌大的院子里,公孙政和长孙明月两个人的身上已经挂满了风霜,甚至是连发丝都已经湿透了。
小德子在经过昨儿晚上双喜的灌输下,已经明确的知道了长孙子儒和公孙政的来历和身份,如今见这两位大爷就这么对着房门站了一夜,不禁再次对武青颜膜拜了起来。
“哎呀我的个天啊!这可不得了了!咱的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能让一位亲王和一位……站在这里整整一夜?!这比皇上的面子都要大啊!”
双喜忍不住嗤鼻:“皇上算什么?想当初先帝还在位的时候,每次见着我家的小姐都要礼让三分,就是皇后娘娘也不敢在我家小姐的面前放肆!”
荣姑娘在一边拉了拉双喜的袖子:“行了,主子威风的事情太多了,就是一天一夜都讲不完,你还是悠着点说,不然我看这三德子迟早要被你说的心脏病发。”
小德子昨儿个单单听双喜说,还觉得她可能有吹牛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如今一听连蓉姑娘都这么说了,不禁更是惊讶:“都是真的?咱的小姐真比玉皇大帝还厉害?”
秦月拉着麟棋走出了屋子,瞧了瞧院子里杵着的那两位大仙,抿嘴轻笑:“等你跟在主子的身边时间长了就会把很多事情看得比较淡然了,因为咱们的主子,不但是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只要她想,就是连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都敢捅出个窟窿来。”
小德子猛吸了几口凉气,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身清爽了起来,他现在终于是发现了,他好像是跟了一位很厉害的主子。
不远处,公孙政冷的有些发抖,看着面前那紧闭的房门,不禁轻声问:“我说……这都一夜了,她还没消气么?再这么站下去,我就要归西了,时间长不经历风吹雨打了,难免身子骨酥啊。”
长孙子儒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站在这里了,就要站到他消气为止,不过我想,她应该很快就能消气的,放心吧。”
公孙政很怀疑:“你确定?话说据我所知,女人生气的时候都是很麻烦的。”
长孙子儒摇了摇头:“武青颜办事,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
公孙政还要说什么,却见紧闭了一夜的房门终于打开了,武青颜迈步走出了屋子,在一院子人的目光中,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法一般的对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招了招手。
“进来吧,该谈正事了。”说着,先行转身进屋。
公孙政惊讶:“还真是……”
长孙子儒随着他一同往里面走:“我早就说过,武青颜就是如此的,因为她习惯了凡事以大局为重,就算是她现在恨不得抽死咱俩,却不得不顾及明月那边的时间有限。”
公孙政走进了屋子,抖了抖身上的寒霜:“照着你这么说……这事还没完?”
长孙子儒点了点头:“做好和明月一起继续受罚的打算吧。”
公孙政:“……”
堂堂的公孙亲王,富甲一方的当家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而且怎么亮都亮不起来的那种黑。
里屋的桌子上摊开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武青颜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见长孙子儒和公孙政走了进来,对着他们两个招了招手。
“现在长孙明月被关在哪里?”
公孙政和长孙子儒谁都没想到,武青颜的手里竟然有一份皇宫里的地图,如今一见不由得均是纷纷瞪大了眼睛。
“你竟然将皇宫的地图给绘制了出来?”公孙政惊讶的比看见了原始人还稀奇,围着地图不停的看着,“如此的细致……简直是堪比宫里的画师了。”
长孙子儒看着那地图半晌,不懂:“你打算将明月救出来?”
武青颜摇了摇头:“不是我救不出来,而是就算救出来,我和他还有你不过是过着逃亡一般的生活,所以要想让他出来就要光明正大的,只是在那之前,我想进宫去看一看他而已。”
公孙政一愣:“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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