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姨娘的院子中,虽然安德祥知道此时夏连城需要他的帮忙,并不会迁怒于他,可安德祥还是火烧屁股似的坐立不安,梅姨娘看得出安德祥的着急,于是体贴的开口提醒道:“相爷,我们是不是该去太子那瞧瞧,相信太子不会在这关键时候做了而不认!”
梅姨娘语重心长的望着自家相爷,眼神里满是关怀。
安德祥听到梅姨娘的话后,沉思了一会儿,觉得确实可行,夏连城现在的态度如何,他们并不知道,想知道如何做主要还是得看看夏连城的态度如何,安德祥想了会,于是就带着众人纷纷朝着夏连城和安瑾容所在的厢房中前去。
安德祥和梅姨娘等众人很快就来到了夏连城所在的厢房。
安德祥来到了太子的厢房后,倒是有些害怕,迟迟不敢进去,而梅姨娘在一旁缓缓劝道:“相爷,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直接进去一瞧个究竟呢?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早晚都要面对,这早来,晚来不都一样的结果。”
安德祥这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早晚都得面对,还不如索性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来个当场说清。安德祥原本转过身子想离开,倒是被梅姨娘这么一说又转身回来,只见他和梅姨娘两人一起进了夏连城所在的厢房内。
厢房中并无其他的奴才,夏连城此时手中正抱着不着寸缕的安瑾容,他发觉到有人来的时候,就把刚刚的衣服又套了上去,当他看到来的人是安宰相和梅姨娘到的时候,倒是愣了一下。
安德祥和梅姨娘看到夏连城手中的安瑾容,饶是心中早就已经知道了,可安德祥还是有些气恼安瑾容的不自爱。
安德祥此时心中正以为是安瑾容趁着夏连城在沐浴的时候,设计成为了夏连城的女人,夏连城看到安德祥正愤怒的望着他怀里的女人的时候,倒是破天荒的开口解释道:“安宰相,本太子和你女儿恐怕是被人给设计了。”
安德祥心中满是疑惑,这相府中谁有那个担子敢设计夏连城呢,而且设计了夏连城和安瑾容于那背后之人又有什么好处!
夏连城看到安宰相满腹疑问,于是夏连城从袖子里拿出了刚刚从安瑾容附近找到的这张纸条。只见他对着安宰相解释道:“相爷,这纸条是从令爱附近找到的,这上面的字迹不是我的。”
安德祥看了那张纸条后,只见他气得把手中的纸条都给掐碎了。梅姨娘看到自家相爷和太子正在聊事情倒是也不好打扰,梅姨娘撇了一眼安瑾容。
这一撇可不要紧,梅姨娘只见到安瑾容身上浑身都充满了欢爱的痕迹,身上原本脂白透红而如今却是乌青淤红一片。
梅姨娘看到这样的安瑾容惊呼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见她不紧不慢的安排着下人伺候安瑾容沐浴,然后派人搬来了屏风。
木桶中,安瑾容此时还没有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了,芳香的花瓣浸泡在水中,热气袅袅上升。
木桶中的安瑾容还没有意识,而她的旁边环绕着几个姿色平凡的丫鬟在服侍着她沐浴,擦身子的动作因为安瑾容的冷哼和呻吟而变得越来越轻柔,伺候的丫鬟生怕不小心弄疼了安瑾容,那动作放得要多轻柔就有多轻柔。
梅姨娘望着眼前正在沐浴的安瑾容,倒是前去为她找来了一件高领子的华服,嫣红色的裙角上点缀着几朵丝织兰花,兰花边的针脚精致无比,红色的针线从裙角连接到半腰边,玻有一番风情。
也不是梅姨娘看到安瑾容快要熬出头了,所以就想去巴结她,梅姨娘只不过是看在安瑾容以后能给王氏和安若素添堵的份上,才去给她找来了这么一件不俗气的华服。
对于梅姨娘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让王氏和安若素添堵能让她痛快,而敌人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也不算是敌人,梅姨娘一向和柳姨娘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使知道柳姨娘是王氏的陪嫁丫鬟,可这女人哪个没有一点妒忌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