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小乔曲折转过好几条街道,跑到一个相对偏僻安全的路段,准备拦截出租车。我们得赶快隐身,要不然万一被巡警开着警车来追上了,那可真脱不了身。站在路旁等车的当儿,我教小乔调整呼吸,以便尽快平复气息,将几个旅行包放在树后,避免被凑巧路过的警察怀疑。真的是做了坏事心就虚啊,想伪装都难。小乔倒是一点就通,强抑呼吸没那么急促了。
或许是吉人自有天相。没过一会儿刚好有辆出租车向我们驶来。我立刻将它拦下。司机见我们呼吸声不那么稳定,有些狐疑。
我连忙解释道:“我们是外地人,在宁波打工,昨天就和朋友约好一起去旅游。今早起晚了一点,朋友紧催在这里集合,可是等我们刚赶到时,他又开车接另外的同事去了。现在让我们打车与他汇合。”
“那上车吧。”司机友好地说。
“请稍等一下,我还要去拿包。”我立刻跑到树后提来两个包放在了后排座上,让小乔先坐进去,我随后,顺手关上了车门。
“去哪?”司机问。
完全陌生的城市,我们说不出任何地名建筑物名,也不知道走那条路哪座桥,我只好应付道:“你只管往前开,在哪转弯我会告诉你的。”只要能离打架的地点越远越好,我心里这样想着。
司机默默地启动车辆,专心地开着。
我赶紧拿出手机点开地图,找了一条离火车站很远却靠近桃花岛方向的比较繁华的世纪大道,对司机说:“师傅,刚才同事来短信了,让我们去世纪大道与他汇合。”
“嗯,好的。幸亏你朋友早说,不然又要走弯路了。”司机和气地说。
“是啊。”我随口应了一句师傅便侧头看了看窗外,在远远的我们跑来的方向有几个人也在边跑边张望,好像没有找到目标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了。想必应该是偷拍男的同党。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幸亏逃得快,不然真要吃大亏了。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小乔,只见她漠然地将头枕在座椅背上安静地眯着双眼,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我没有打搅她,也仰头闭目沉思:刚刚只是损皮伤筋这样的小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况且我们是在抵御侮辱在即将遭受危害的情况下进行正当防卫。如果警察了解真相,即便找到我们,也不会羁押我们的,但是很可能遭到偷拍男亲友(或许就是刚才那几个奔跑张望的人)的报复,这麻烦比起警察教育来那可大多了。不过,宁波这么大,钻进了汪洋人海,偷拍男地方势力再大,要找到我们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何况我们也不是吃素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能逃出去。
想到这里,我心坦然,精神也立刻饱满起来,忧惧一扫而光,萎靡的身体也挺直了。小乔感觉到我身体在动,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不定,似乎恐惧还未消除。
“你看后面,有辆警车跟着。”我悄悄地凑到她耳边说。她立刻低头弯腰,近乎要藏到我怀里了。我觉得好笑。她胆子到底是大,还是小呢?
“骗你的。”我又悄悄地说。
小乔瞪了我一眼,警惕地缓缓起身抬头张望,发现前后左右没有任何异常,愠怒地用肘撞我侧腰,同时轻轻地说:“你以后再敢骗我,看我不打死你。”
“不敢有下次了。”我微笑着谦恭地低声说,立马用手去抵挡她的肘击,然后手掌趁势握住了她的拳头。她拳头在我的掌心里转了几转,抽不开,索性安静地任我握着。我分明感觉到她的肌肤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一股温存的情绪袭上心头。哇,好多年没有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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