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达纶为成为游击将军而高兴的时候,第二天王之心写来的一封信让王达纶没有了高兴的意思,王之心的信很是平常,就拉拉家常,但奇怪的是,王之心在信尾不经意的说道,王二柱果然是个少年心姓,这么快就学会泡记院了。
王达纶的第一感觉是,王二柱这个混小子也太不争气了吧?怎么那么小就学会泡青楼了,看来王公公都到自己这里告状来了,不行,得写封信去警告下这个臭小子,怎么烂泥糊不上墙啊!
说做就做,是王达纶的一贯风格,他马上提起笔开始教训起王二柱,信中,他几乎把上学时老师们教训他的苦口婆心全用上了,整篇文章写得那叫一个好啊,既有警告,又有鞭策,既有脉脉温情,也有疾风骤雨。
“哈哈,看来我还是很有当老师的天赋嘛!我看了这封信,自己都感动了!”王达纶很是得意的说道。
王达纶拿过一个信封,准备把王公公的信也一并转给王二柱,给他敲敲警钟,他还很得意的说道:“呵呵,王公公真的是不善于教育孩子啊,你看,教育孩子还等靠我来出面呢!”
王达纶笑着笑着,他脸色变了,正当大家很疑惑的时候,他拿起了王之心的信,开始慢慢的读了起来,读着读着,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更黑了,他拿起写给王二柱的信一把撕掉,然后吩咐道:“你们都出去,我要静一静!”
待众人都出去后,又拿起信来仔细的看,最后,他长吐口气,说道:“哎,差点就被骗过去了,你直接提醒不行么?”
王达纶默默的坐了很久,自言自语道:“哎,摊上这么个皇帝真让人头疼,为什么疑心那么重呢。哎,头疼,该怎么办呢?果然有得就有失啊!”
第三天,从陕西都指挥司传来的消息印证了王达纶的猜测,王达纶看着这封调令,冷笑着对田伯光说道:“他们要调我们过去整训,说是军部的意思,新成军的队伍都得走这个程序。”
田伯光也皱眉了,他奇怪的说道:“什么时候军部这么负责了?难道那些大佬转姓了,关心起下面的部队来,特别是我们这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杂牌军。”
“是啊,有人很关心啊,不这样做,我估计有人睡不着觉!”王达纶冷笑道。
“是谁?你没有得罪人啊?难道是杨应昌?也不对啊,他没有那么大能量让军部直接下文啊?”田伯光很不关心打仗以外的东西,所以他没有反应过来王达纶说什么。
“这个事情不要你艹心了,你帮我安排好移防去西安的事情吧!”王达纶看了眼田伯光,心中摇头,看来人心思单纯还是有好处啊,至少不像他现在这么愁眉不展。
晚上,王达纶一个人独坐账中,在那里想办法,这个问题太严重了,皇帝尽然对自己有疑心,这也太扯了吧,我就一乡下土豪,能干什么事啊?造反这种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真的不适合我啊。
想到王之心的信,王达纶暗道自己反应快,王之心又不是非王二柱不可,他那么大的人物,会为了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人来向自己诉苦?他没有闲到那种地步吧,再说那也太丢人了。
“难道真的要像王之心说的,我少整点事情出来,多干点少年人爱干的事情,每天多去记院混混?”王达纶很是苦笑不得的自言自语道。
“你不仅要去,还要多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王达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声音的主人已经走了进来。
“岳父大人,你怎么来了?”王达纶抬头看去,感觉更惊讶了,眼前不是方文进是谁,但他可是远在延安,他怎么跑过来了,而且还大晚上的摸过来。
“嘘!”方文进示意王达纶小声,然后低声对王达纶说道:“派几个信得多的人帮我们放哨,别让人进来。”
方文进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把王达纶搞楞了,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但他还是吩咐带方文进进来的孙六道:“你带几个人在外边守着,谁都不许靠近!记住,要可靠的人,最好是老弟兄!”
“嗯!”孙六点头,自顾去了。
待孙六一走,王达纶很是焦急的问道:“岳父,到底出什么事了?”
“别紧张,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最近风声有点不对,我特意赶来提醒你!”方文进示意王达纶坐下说道。
“难道岳父你那里也出事了?”王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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