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人,中气十足的问道。
“师傅,没什么,一走错门的。”学徒张景鹏说道,中年人便回了内室,想来他应该就是店里的掌眼师傅。
在宝和斋碰了一鼻子灰的王东只能去了另一家稍有些远的趣雅轩,进了趣雅轩的门王东就感觉有些不一样,有些寒酸,柜台架子上竟没几件陈列的商品,而铺子里的装修也十分陈旧,没有一点朝气,像一潭死水。
“小伙子,需要什么?”一四十多头的中年人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礼貌的问道。
“大叔,你们这收东西吗?我有一件民国年代的怀表。”王东直切主题。
“哦?”大叔一愣,接着道:“民国的东西算不上什么老物件,若只是一般的怀表,怕是卖不出什么价钱,不知道小伙子你带的怀表是个什么背景,可否让我先瞧瞧?”
“可以。”王东笑笑,从兜里取出损坏程度相当大的怀表,看到怀表的外形,趣雅轩的大叔不由的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像宝和斋的学徒流露出厌恶之色,更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接过王东递过来的破败怀表,大叔自言自语的介绍道:“小伙子,我姓丁,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这家店的掌眼,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还望照顾下生意阿。”
“好说好说。”王东呵呵的笑道,稳重样与他的年轻根本不相符,不由的令丁老板多看了几眼。
看了一阵怀表,丁老板在怀表壳的里面发现两个小字,只是因为磨损太大,有些看不清,最终在放大镜下才勉强看到是‘颂云’二字,不由的令丁老板一愣,过了半响才道:“小伙子,这是抗曰名将陈潜将军的怀表?”
“丁老板看出来了。”王东笑笑,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
“嗯,确实是陈潜将军的怀表,陈将军乃是晚晴的秀才,字颂云,革命军一级上将。”丁老板自顾自的说道,半响哀叹一声,“嗨,这怀表要是没损坏,怕是还能值个好几万,现在破败的这样,打足了五千块吧。”
“丁老板,陈潜将军乃是著名的抗曰名将,虽然他是国名党的上将,但现在国家的政策已有些偏向,不能因为是国名党员,就否认他们抗曰战争中的功绩。这块怀表虽然破败的很,但我相信,它的纪念意义非同凡响,丁老板再加点价吧?”
“小伙子,不是老丁我不肯加价,而是这怀表真的破损的不行,实在是没办法多加了。”丁老板一副十分为难样。
“一口价,六千块,成的话这怀表就是丁老板的了。”王东做着最后的努力。
丁老板想了想,咬紧牙关,一副割肉心疼模样,道:“成,六千块就六千块,还望小伙子给我打个条子。”
“成,没问题的。”王东一口应下,接过丁老板递过来的笔和纸写了个条子,大体的意思就是自己以六千块的价钱向丁老板出售了一件陈潜将军的怀表,随后丁老板到门店斜对面的取款机取了六千块给王东。
揣着六千块,王东心底嘣提有多高兴,虽然跟他想象中的捡漏不一样,不动几万,动则十来万,但再小也是肉,有这六千块,补贴补贴家用,再留点做捡漏的本钱。美好的生活已经成功的迈出第一步,王东相信有全能仪器,生活会越来越美好。
收好钱,王东本想去摆地摊的那条巷子转转,但是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便打消了念头,乘公交车回家了。
回到家,王小薇正在打扫客厅,见到王东回来,笑嘻嘻的问道:“哥,怎么样?古玩店的老板怎么说?”
王东笑笑,掏出兜里的六千块,王小薇一惊,“这么多阿?”
“嗯,听掌眼说要不是怀表损坏的程度过大,能卖好几万呢?现在就卖了六千。”王东有些可惜道,王小薇不以为然,“哥,有这笔钱,我们摆小摊的本钱就有拉!”
“摆小摊的事先不着急,我们得先规划好,究竟卖什么,怎么个卖法。”王东说道。
“哦。”王小薇应了声,继续收拾客厅。王东收好钱,则进厨房做午饭了。
等王东煮好午饭,爸妈也回来了,看到现成的饭菜,王妈心里别提有多欣慰。吃着饭,王东将怀表的事跟爸妈说了下,也把弄小摊的想法说了下,爸妈没反对,只是提醒他小心城管。
吃好饭,王东想去洗碗的,但被母亲拦住了,便坐在的沙发上看了会电视,觉得电视节目实在太无聊,就回自己房间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