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池之内。
“咝咝~~!”曹彰此言咧嘴的接受着医者的治疗,他浑身上下身中数箭,虽然没有射到要害部位,但也是受伤颇重,若无两个月以上的静心疗养,只怕是难以恢复正常。
“袁尚,你这贱人!说了放空弦,结果还是大放冷箭,这是你第二次玩我,曹某发誓,若是不报此两射之仇,我曹彰誓不为人…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前番战时,袁尚先是用打空弦的方法热乱曹彰的心神,然后又乘着徐晃曹洪仿效其法的时候,命士卒将空弓上箭,对着曹彰就是一顿强突突,若非顾忌到怕伤到跟曹彰交手的高览,只怕这一顿箭雨下来,就把曹彰给射回娘胎你了。
等曹彰中箭之后,曹洪徐晃随即出兵来救,袁尚亦是乘势掩杀,将敌军的兵马杀的大败,若非刘晔及时鸣金收兵,只怕现在的洛阳城已然是被袁军攻下。
曹洪,徐晃,刘晔三人此刻尽皆待在曹彰疗伤的门外,三人皆是一脸愁容,刘晔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叹气言道:“袁尚乘气盛而来,子文将军又输了一阵,如今我军士气低落,这洛阳城难守啊…….”
徐晃点头道:“如今之势,我们不能够在行出战,只有紧闭城门,等待着夏侯惇和曹仁将军的兵马前来增援。”
曹洪皱了皱眉头,道:“对方阵中,猛将谋士众多,更有袁尚这狡诈之徒亲自为主,许都的那几位为何还不有所行动?难道是怕了袁尚不成!?”
曹洪所说的那几位,不是别人,正是曹操死后遗留下来的一众谋主,荀彧,郭嘉,贾诩等几个能人。
徐晃摇了摇头,道:“怕倒是说不上,某将相信,以那几位的智谋与想法,目前暂不出动,一定是有着他们的理由,我等做将领的,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厮杀战场,与敌周旋就可以了,成与不成,也都算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违背自己的意志与心意,便算无碍,如此死后下了九泉,也好有颜面面见主公…….”
曹洪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头一扭,显然是有些不服气,但却也没在说的太多。
刘晔笑了一笑,正想出言劝解两句,却是突听一阵奔跑之声,但见一个侍卫拿着一支长箭匆匆地奔到了刘晔面前,将箭向着刘晔面前一递,道:“大人,这是适才从城外射进来的请战书。”
“请战书?”刘晔随即打开,曹洪亦是凑过来一起看,但见信确实是以袁尚的名义写的,当中言辞刻薄,极尽调笑,将曹军上下从死去的曹操,到如今的曹植,曹彰等人全都是骂的一文不值。
袁尚别的本事且先不说,单单就这一手写信骂人的本事就算得上是天下无敌,当年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栽在了他这一张嘴和这一首沉词滥调之上。
刘晔读完之后倒是还算平稳,曹洪却是气的不行,扭头吼道:“袁尚这厮欺负我等太甚,不就是邀战么?干嘛说得这么难听!我们抱他家孩子跳井了还是咋地?不行,这口气不出,本将决不罢休,明日我为前部,出战袁军,看看他袁尚还是三头六臂,铁打的不成!?”
徐晃闻言忙道:“曹将军不可,袁尚就是不想看着我们缩在城中,故而以这种方法激我们出兵,你若是轻举妄动,便是中了袁尚的诡计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暂且忍耐,不要轻举妄动,等待后方支援来了之后再说…….”
“等等等等!等个屁啊!”曹洪勃然大怒:“你们要当缩头乌龟,我却不干!徐晃你不出兵,我明日自领本部兵马出城跟袁尚并个死活,你们只管紧守城池,不必救我,我也不拖累你们的后腿,生死自由我自己负责…….”
刘晔闻言忙道:“子廉将军,不要过于急躁,公明之言,实乃是为大局着想,出自一片好心,你若是这般抬杠,却是伤了和气,殊为不智,要知道,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乃是袁尚啊。”
曹洪转头冲着他一吼,道:“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任凭他们侮辱我们吗?啊!混账!”
刘晔被曹洪这种大嗓门一吼,脑瓜子登时嗡嗡的,东倒西歪的险些栽倒,但心中一个不安的年头也瞬时被这个大嗓门吼叫了出来。
刘晔稳了稳身形,然后微微一抬手,挡住了曹洪骂骂咧咧的话头。
“不对,这封信有蹊跷!”
曹洪和徐晃闻言一愣,奇怪道:“不过是邀战书而已,有什么蹊跷?”
刘晔低头看着那封书信,道:“信中极尽刻薄的词语,仿佛是要使激将法逼迫我们出战,但这词语未免有些太严苛,个中激将的意味未免使用的有些太明显了,如此只能适得其反,以袁尚的心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更何况我军今日刚输了一阵,他就乘夜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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