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皱起了眉头,奇道:“咦?淳于琼那厮,为何不立旗号?”
各路兵马撤军之时不立旗号乃是袁尚下使通知撤退时的军命要求,此刻却是被利用上了。
袁尚嘿嘿一笑,道:“淳于琼那厮,笨蛋一个,又胆小如鼠,知道自己是个香饽饽,但又没办事,岂敢立出旗号去招风?这不是找死么!但凭此一点,足可看出气人没有什么本事!”
“不错——!”邓义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大叶此言有理,淳于琼这厮,人傻胆小,本事又差,不敢亮出旗号正在情理之中。”
袁尚忙着点头,道:“将军说的在理,各位将军,袁军已是要求各路兵马速撤河北,淳于琼这厮还在这磨蹭,足见其能力之差,将军们若是不乘此时机拿下他,更待何时?天赐良机,不可错过也!”
“好!”但见王威大叫一声,猛得甩了一下马鞭子,呵呵笑道:“邓将军,你引本部兵马我为左翼,苏飞将军引本部兵马为右翼,本将自领兵马居中,三路攻打淳于琼,不论是谁拿下了那厮,功劳皆算三人共得,你们看如何?”
二将一起拱手,道:“愿听王将军调度!”
“等会~~!”
一声大叫顿时令三人浑身骤然一个哆嗦,但见王威好奇的将头扭向一声嗓子高呼的袁尚身上,奇怪道:“大叶,你要死啊,突然之间你咋咋呼呼的叫唤什么?”
却见袁尚一拱手崇拜地言道:“几位将军如此中庸小的,小人这几个愿意手执兵刃为马前卒,替几位将军分忧!”
王威闻言一愣,却是没想到袁尚会有这样的提议,下意识地点头道:“不错不错,难得你有如此忠心,这样我就…….”
“且慢。”苏飞打断了王威的话把,把头扭过去,低声对着王威言道:“王将军,他们毕竟是新降之卒,战场之上却不好用,武器焉能回返与他们?用他们引路可以,作战就…….”
王威闻言恍然,接着对袁尚道:“大叶啊,你们一众人引路辛苦,作战呢就不必你们上了,你们就暂时留守后方,曰后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建功立业,如何?”
袁尚闻言心中大乐,面上却露出一副不甘的表情,道:“将军真的用不着出战?”
“用不着!”
“我们作战可是很勇猛的。”
“很勇猛也用不着,淳于琼草包一个,我等足矣拿之。”
“那将军你们去吧,我等在此等候你们凯旋。”
“……………………….”
在制定了作战计划之后,荆州三将随即令一小部分兵马看住袁尚等人,自己三人则是引领大军,分成三翼,从三路杀出,直奔着所谓的“淳于琼”的战阵冲杀而去,三人喊声震天,显得格外的热烈高亢。
王威当先杀入中军,正逢着一队袁军前来阻拦,荆州兵马一边高声怒吼厮杀,一边拼命的往里头冲去,王威杀的起劲,一边杀还一边好生呼吼。
“淳于琼匹夫,可认识得你家王威爷爷么!快快出来受死!”
王威杀的正欢喜,却见一员大将,引领着兵将从后阵赶将出来,那将领满面虬须,身材魁梧,坐下一匹棕色的褐鬃马,手握一柄巨大的钩链开山刀,冲着王威狠狠地一呲,声动如滚雷,不是庞德又是何人。
“哪里来的贼厮,安敢在本将的寨内瞎叫唤?你找淳于琼跑这得瑟个啥劲?活腻歪了嘛!”
王威仔细打量了一下来将,接着将手中长枪遥遥一点,道:“尔莫非就是淳于琼?本将荆州王威,专门来取尔项上头颅!识相的快快下马受降!本将心情若好,活还可饶你一条狗命?”
庞德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顿时勃然大怒。
“混蛋,哪里的贼厮,安敢在此调笑于庞某?说我是淳于琼?我长得很像酒鬼吗!”
说罢,双腿一夹,便见庞德双腿猛然一夹,带动坐下战马如同闪电一般的冲向了王威,其势如雷,其速如电,所过之处三军纷纷后撤,丝毫不敢阻拦于他,转眼间便到了王威的面前。
王威不想对方如此厉害,诧然之下双目不由瞪得浑圆,诧然高呼:“淳于琼…….”
手起刀落,王威已然是被劈杀下马,临死之际还不由得喃喃苦叫:“淳于琼…..好厉害……”
斩杀了王威之后,余众皆散,却有戴超打马上前,对着庞德言道:“将军,这个人临死前都咋呼着管你叫淳于琼,这个人该不是有病吧?”
庞德一扫刀刃上的血,摇了摇头对着戴超言道:“不是有病,很明显,这个傻子是让人给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