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跟死去的曹艹和现在的袁尚比肩的枭雄。”
说到这里,只见刘表长声一叹,无奈道:“我死之后,荆州实权必然落入刘备手中,而你,最多不过是一个挂名的傀儡而已。”
“父亲!”
“别急,听我说完。”
刘表不慌不忙的道:“不过,在老夫看来,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时逢乱世,你们兄弟俩也都不成器,若是做了一方之主,早晚也是为他人所灭,落得个身死灭族的下场,倒不如依附刘备,刘备虽然是枭雄,不过姓格还算仁义,只要你不忤逆他,他必能善待于你,况且他志在天下,荆州一隅之地,也未必在他眼中。如此,你曰后直领荆襄,在这乱世中得一息而存。”
说到这里,却见刘表顿了顿,道:“最不济,他也姓刘,荆州给他,总比曰后给蔡瑁要强的许多。”
刘琦闻言道:“天幸蔡瑁死在许都,如若不然,曰后他们二人相争,荆州岂不事急。”
“死在许都?”刘表闻言乐了,道:“这件事,刘备他可以瞒得过天下所有人,却独瞒不过我,蔡瑁是死在他手里的,当老夫耳聋眼花么……只不过此事对荆州无害,老夫也就任其行事罢了。”
“蔡瑁……是死在叔父手里的?”刘琦顿时一惊。
“定然。”刘表微微从床榻起身,摇头道:“老夫虽然比不得曹艹,却也非庸人,有些事,老夫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想管而已,琦儿,这一点,你曰后一定要牢牢谨记,不该管的事,就是看明白了,也不要多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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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刘表的府邸,门口却有崔钧上前迎接刘备。
“州平,等急了吧?”刘备微微笑道。
崔州平急忙摇头道:“主公乃是属下之主,以臣侯主,何急之有……刘荆州跟主公您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谈谈立嗣之事而已。”
崔州平闻言忙道:“刘荆州意在立谁为嗣?刘琦还是刘琮?”
刘备摇了摇头,道:“蔡瑁死了,荆州再无兴风作浪之人,立谁都一样……对了,你这么着急的在这等我,是不是有事?”
“主公,黄忠从江夏呈上战报,言其兵败,折辱军威,请主公降罪。”
刘备闻言摇了摇头,道:“此事不怪汉升,实在是我小瞧了那甘宁,真是个人才啊,黄祖得这般良将而不能善用,何其愚也。”
“主公,黄忠在信中,除了言明甘宁之事外,还提到了另外一件大事!”
“哦,什么事?”
“他说在甘宁的阵营之中,看到了河北袁尚,其言袁尚落草,就在江夏,请主公速派精兵猛将支援。”
“咣当~~!”
刘备一个没站稳,差点跌个跟头。
“袁尚落草?州平,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崔州平急忙将黄忠的书信递给刘备,言道:“主公请看,上面一字一句,写的清清楚楚,属下岂敢妄言。”
刘备一把抓过书信,仔细的看了两遍,摇头道:“这事……奇了!”
“主公,依您之见,这事该怎么办?”
刘备想了想,道:“庞统和孔明巡查南郡诸县,可是回来了吗?”
“没有,不过属下已是派人去问过孔明和庞统,二人亦有回话。”
刘备闻言忙道:“孔明和士元是如何说的?”
崔钧道:“士元说,十有**是黄忠看错人了。此事……荒谬。”
“孔明如何说?”
崔钧忙道:“孔明有言,此事虽然荒谬,不过凡事必无绝对,但若是为此大动干戈,实在是有些让天下人看了笑话,以为我们是借着无端的借口,以重兵而对付一贼寇,有失汉室宗亲之威仪。不过可以借此做些文章。”
刘备闻言忙道:“如何文章?”
“一则,散步流言,将此事传于天下,坐实袁尚私通贼寇,有失天朝忠臣之事。”
刘备道:“其二呢?”
“其二,火速派人去招降甘宁,不管袁尚当贼这事如何古怪荒谬,只要甘宁一降,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况且还可借着这次机会,一举为主公新纳一猛将,何乐而不为也?”
刘备闻言,仔细地想了想之后,顿时展颜而笑。
“不愧是孔明,左右二策皆乃是上善之举,让人无法可解,备得孔明,真如鱼得水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