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小洁,我舒大少看中你,你不应该受宠若惊吗?”舒子墨怪声怪气道。
“你三更半夜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吗?那么我告诉你,你有病,而且是神经病,鉴定完毕,我要回去睡觉了。”小洁一双睿智的眼,透着丝丝凉气。
“不是的,我是说真的,你看我的脸,今天晚上,我说要包养一个女人,她竟然甩了我一巴掌,你摸我衣服,现在还是湿的,那个凶女人,伪纯洁的女人,他还泼我一身的酒,那种……”
“如果你要发牢骚,我建议你去海边,那样会更有效果一点,舒总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闲的,我要回去了。”
何小洁冷漠的表情,配上没有感情的语气,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舒子墨。
“不行,你必须答应我,否则不准回去。”舒子墨有些孩子气的道,他好像忘记了那张病历。
“随便你,但是请不要再骚扰我。”小洁没有回首,只是警告舒子墨。
“如果我一定要呢?”
“你可以试试。”小洁唇角难得有一抹笑意,但是那抹笑,却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似的。
“何小洁,你不准走。”舒子墨大声喊,但是何小洁依旧走进了筒子楼。
见何小洁不理会,舒子墨懊恼的打开车门,竟在这深更半夜按响了喇叭。
走至二楼的小洁被那震耳的车笛声惊呆了,但是她并没有下楼,唇角反而露出了一抹愉悦的笑。
这种笑容是舒子墨不曾看到的,这种笑容,是被人不曾分享的,这是独属于她的愉悦。
继续上到三楼,她连灯都没开,直接躺到床上,外面的喇叭还在响,但是很快就被咒骂与乒乓声打断。
“神经病,三更半夜按喇叭……”
“死小子,追女仔也不是你这样追的。”
“玛丽隔壁,以为自己是凯子了不起,去你MD。”
诅咒,谩骂,还有那种扔东西的声音听在小洁耳中,特别的快意。
舒子墨就是那种欠管教的,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哼,姓舒的,全是一样的混蛋。
她已经查清楚了,除了这个舒子墨,还有一个叫舒蕾的,都是那个贱男人的种,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何小洁,你再不出来,我就上楼了。”
楼上的居民将垃圾纷纷的扔下来,舒子墨只得躲到车里,看着擦得逞亮的跑车上全是发臭的垃圾,舒子墨气得直抖。
这些混蛋,竟然扔垃圾,知不知道光是修车费就能要他们倾家荡产。
“混蛋,让你再叫。”
随着那声大吼,哗啦啦,有水从楼下泼了过来,虽然在车里,但是因为车门没关,仍然有些溅进来了。
用力吸了口气,竟然有一种骚臭味……可恶,他们竟然这样对待他,不就是按了几下喇叭吗,这些愚民。
“何小洁,你再不下来,我就一直按下去。”任由那些臭水往下泼,东西往下扔,反正车已经脏了,爱扔便扔,他不下车就是了。
“何小洁,你再不出来,爷拿刀去砍人了。”终于起到作用了,有人对着楼里喊道。
“姐姐,好像有人在叫你。”与小洁一起睡的一个丫头,爬到小洁身边道。
“嗯,小云,你先睡,姐姐出去会。”小洁叹息着,再不出去,只怕一会就有人报警了。
“嗯,姐姐,你要保护好自己。”小洁走至门边的时候,小云突然又道。
“嗯,你先睡吧,姐姐没事的,那个大哥哥,你也见过,他是好人。”
出门的时候,小洁在心里纠结着,下一步要怎么做呢?是答应她,引他一步步入圏套呢,还是再吊吊他的胃口呢?
到一楼的时候,小洁也还难以决定,从现在舒子墨的情形来看,应该是对她有些感情了,如果现在投注,会不会一败涂地呢?
“女人,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吗?”看到那刚才熟去的倩影终于从黑暗的楼道里出来,舒子墨眼上终于有了笑意。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赢的,没有女人可以无视他的魅力。
“舒子墨,你到底想怎么样?”小洁走至车边,由车顶散发的气味真让人反胃,可是她没有伸手捂鼻。
“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出来了,便算是应承了,从今天开始,你何小洁就是我舒子墨的女人了。”
舒子墨邪气的坏笑,他赢了,或者说他从来都不认输。
“我有病,不适合你。”小洁漠然,没有感动,没有欣喜。
笑容僵在舒子墨脸上,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她是HIV的携带者,要她做自己的女人,那不是急着下地狱吗?
可是如果现在说不,那岂不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不会伤害到她?
“没关系,有病咱可以治,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天底下,像我这么帅,这么多金,又这么有爱心的男人,可是已经绝种了。”
舒子墨用手拔了下额前那不羁的黑发。
“是吗,舒先生,您不觉得你说的是史前生物吗?”
小洁看着这个自恋的男人,心里竟起了一阵阵波澜,如果他不姓舒,如果他不是那个恶人的儿子,或许他们会成为朋友。
“女人,你到底答不答应?”被小洁一顿嘲讽,舒子墨竟觉得很难为情。
“答应,当然答应了,开跑车的帅哥也,就算做小三也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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