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舞虞只是笑了笑,转目看向唐寅,含笑说道:“早知道唐将军如此能说会道,我还不如坐在家里喝茶,呵呵……”
唐寅拱手说道:“舞相过奖了。”
“年轻人机灵归机灵,但做事还应要懂得收敛,不要锋芒太(露)。”
舞虞是真有些喜欢和欣赏唐寅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也是出于好意的提醒,但听在唐寅的耳朵里,却不那么好听。
他讨厌受人管束,更讨厌有人在他头顶上指手画脚,舞虞本是和他毫不干系的人,现在却象是个长辈一样对他训话,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生(姓)冷漠的唐寅早就习惯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感情,喜怒也无形于色,他含笑说道:“多谢舞相提醒,属下自会谨记。”
唐寅怒杀第八兵团四名千夫长的事就这样过去,但风波可没有就此停息。
未过几天,军中满是流言非语,人们私底下都在谈论此事,将唐寅描述的神乎其神,不过流言也有一个好处,至此以后,再无人敢说唐寅是因和舞媚关系暧昧才成为第二兵团的兵团长,也再没有人敢去轻视和鄙夷第二兵团的人,无形之中,唐寅和第二兵团名声远扬,在军中的地位倒提高一大截。
没有那些暧昧的言论,唐寅感觉轻松不少,地位的提高,让第二兵团的每一位将士都很骄傲,自豪感也随之产生。
虽然兵团内的训练越来越艰苦,但选择转兵团的士兵却越来越少,至此,第二兵团的人力结构也算是彻底定下型。
此事能产生这样一连串的效应,倒是唐寅始料不及的。
数曰后。
唐寅前去舞府开会。
这次会议的主事人是舞媚和舞英,与会者是四个重建兵团的兵团长和副兵团长。
当唐寅到时,另外三个兵团的负责人及其副手都已到齐。
这三个兵团分别是第三、第十一、第十二步兵团,舞媚和舞英各掌管两个兵团,前者是第二、第三兵团,后者是第十一、十二兵团。
第三兵团的兵团长是舞易,同是由河东地区逃亡回来的伙伴,唐寅对他自然很熟悉,至于另外两位兵团长则是新人,分别叫舞忠和子尚,唐寅有和他俩有见过面,但并无接触,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会议不是十分要紧的事,只是了解一下士兵训练的进度,四个兵团之间也相互做个比较。
就现阶段来看,第二兵团的士兵体能最好、格斗技能最强,但纪律最差,也最散漫,方阵的排列、组合和变化也是最差的,另外三个兵团则都差不多,各方面没有突出之处,但也找不到明显的缺点。
每个兵团都会有它的灵魂,亦可叫做军魂,军魂和领导者的(姓)格息息相关,如果兵团的领导者是个严谨的人,那么这个兵团的士兵也会很守纪律。
唐寅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第二兵团的军魂也继承了他的(姓)格,麾下的士卒单兵作战能力极强,但对讲究配合的列阵则要差了很多。
等舞媚和舞英对各兵团的重建做完评估之后,二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唐寅身上,两姐妹倒是心灵相通,异口同声道:“唐将军,你不认为该解释点什么吗?”
唐寅飘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终于被拉了回来,他坐正身子,正色说道:“士兵要有自己的个(姓),只有这样,在战场上才能将自身的实力做最大程度的发挥,有时不那么讲究纪律,也是可以谅解的。至于方阵方面的问题,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战场上阵无定术,太教条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众人听完他的话,全都愣住。
房间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舞媚反应过来,轻咳一声,不自觉地提高嗓音,反问道:“你的士兵不守纪律,在方阵方面又做的最差,你还有理了?”
唐寅耸耸肩,这是带兵理念上的分歧,论起来便没完没了,不太适合在公开场合下争辩,他避重就轻,说道:“我会把兵团训练好的。”
“希望如此!”舞媚伸出三根手指,提醒道:“别忘了你当初对我承诺,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即逝哦!”
唐寅笑了,点头道:“多谢舞将军提醒,我心中自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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