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挫败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会导致事情变成如今这样?”
秦若白不可思议的询问,戳中了陆瑶心底最为挫败的中心,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德行呢?
为何她会惹到梁筠承那样的人?
害父母死于非命,兄长对她避之不及,而她最好的朋友都觉得她过错甚大,二人之间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成了如今这种时不时互怼的仇人。
“便是被弃妇又如何,至少那是我喜欢的人,可她陆瑶呢?一个心性扭曲杀人犯的妻子吗?谁知道她平日都过着什么样生活。”
林依依夸张的笑了笑,然后毫无顾忌的口吐恶言,对于她而言,一切都是陆瑶自己自作自受,不然为何那梁筠承就非盯上了陆瑶。
玉蓉气急了,小姐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她还是后来买来的丫头,可却觉得这位林依依委实可恶,曾经的好友便是这般落井下石,令人作呕。
正当她想要撸袖子上前厮打一番的时候,身后的们嘎吱一声打开了,她才忽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就是看守房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去,顿时就冷静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林依依。
林依依漫不经心的瞥向那扇门,本以为是说道陆瑶的痛处了,要亲自出来与她说道两句。
不曾想这一眼却对上了另一个女人,看到秦若白的时候,林依依忽然就闭了嘴,对方与陆瑶站在一起的模样,让她有种羞愧感。
“继续说,我听着呢。”秦若白语气温柔,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林依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说什么?
一个认识不久的人都愿意给陆瑶说话,她无论说什么都抹不了背信弃义这一点,即便她固执的觉得这件事与她没关系。
可是刚刚的话无不是在说明她的恶毒,很难堪的感觉,她目光晃了晃,转身走了。
陆瑶没有阻拦,秦若白也没有阻拦,好像走的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让林依依的脚步都带了一种挫败感。
“她彻头彻尾的失败之人,不仅亲手抹杀了与你之间的关系,更是惹得丈夫厌恶,最后还不依不饶。”秦若白对着身边的陆瑶说着。
陆瑶僵硬的点了点头,垂着眼道:“您说得对,我不该在乎一个已经与我无关的人。”
既然无关紧要,那么为什么又忍不住想要哭?
秦若白拉过陆瑶的手,将她紧紧攥着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掰开:“既然不重要,那么就不要生气,她不值得你如此记恨。”
既然已经决裂,要么说清楚复合,明确知道无法和好的,就要当机立断的当做对方死了,这样才会平静对待对方,便是对方突然出现也可以当做是诈尸。
一具尸体你能和她计较什么?
当然是原谅她的所有不恰当举动,然后将她埋掉啦!
不过这种说法秦若白没敢告诉陆瑶,生怕自己教坏了这个一直以来都还保留正确三观的妹子。
陆瑶所有的冷静都在这一刻被瓦解,终于......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喘息一小会,而不是无时无刻的紧紧提着心脏,时时刻刻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
她终于无法维持自己冷静自持的面具,捂着脸缓缓的蹲了下来,眼泪渗透进指缝,滑下一个长长的线条,淌进手肘之中,被衣袖融合。
接下来便是持续性的无声,对于陆瑶而言,她早就忘了该怎么哭出声音。
秦若白没有安慰陆瑶,让她别哭吗?
这样有点残忍,人家本来就难受,凭什么不让人哭,哭了才好,哭过了就是缅怀过了,以后也许想起来还会酸涩,可却不是曾经倔强的坚持。
许久之后,陆瑶肿着一双红而湿漉的眼睛,不大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秦若白没有笑:“谁都有这种时候,我哭的起来不比你逊色。”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陆瑶:“......”这个有什么好对比的,你真不是在安慰我吗?突然觉得这位有点可爱。
实话实说的秦若白看不懂陆瑶复杂的表情,安排接下去的事宜:“到时候会有人接洽你,莫要随随便便谁都跟着去了,谁知道梁家的人会不会这段时间就直接处理了你,最近一定要小心。”
陆瑶请来的那些人,只有梁家还顾忌脸面的时候能够用得上,当梁家人都不管不顾了,那么陆瑶就危险了。
做戏要做全套,不然骗不了别人,这装模作样的做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越是高的身份越是不好用,因为越高的身份越是不适合引起众人的异议,她可以欺骗群众的眼睛,却不能明目张胆的使坏。
否则就是强权压人,不符合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