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不了多少粮食,更不用说公分了
,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们班的几乎都给他送过吃的。”
周藏从小虽然生活的地方艰苦,但是真的不知道没粮食吃是个什么滋味,说:“海军哥,真有没饭吃的人吗?不是解放好多年了吗?怎么还有吃不上饭的人呢?”徐家村的那个人叫做徐海军,说:“有啊,怎么没有啊,咱们学校的就有很多家里粮食不够吃的呢,现在不是哪里都跟咱们这一片似的,庄稼地里出息,能分不少粮食,很
多地方的地不好,再怎么精心的侍弄都出不来多少庄稼。”
爱琴说:“我们宿舍也有从那边过来的,她们说那边的地里就算是再使劲,收的庄稼也不是很多的。”
路上有说话的,就觉得走得快,小二十里路,一会功夫就到家了。培茵跟周藏进了村子就一溜小跑的往家跑,到了家门口“呼咙”一下推开门,龙凤胎正在院子里呢,看到俩人,欢呼一声就跑过来,一人抱着一个,培茵抱着朵朵,朵朵说
:“小姑姑,我好想你呀,我跟哥哥都去村头看了好几次了。”培茵朝着朵朵红红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说:“姑姑也想你呀,走,先去看看爷爷奶奶,哎呀,小姑姑跟你说呀,昨天小姑姑就坐不住了,恨不能一下子就回来啊。”奶
奶听着动静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培茵跟周藏,说:“回来了,哎呀,快来,奶奶看看瘦了没有。”培茵把朵朵放在地上,奶奶拉着培茵的手,说:“哎呀,瘦了,奶奶做了好吃的,咱们先补一补,培茵啊,奶奶做梦都梦到你回来了呢,走,周藏,先吃饭,你姥姥早上就
准备饺子馅,这会饺子都包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咱们下锅呢,哎,对了,培茵,你爹呢?你爹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啊?”
培茵说:“我爹说学校还有点事情,他弄完了就回来,奶奶,我先吃点别的垫一垫,等我爹回来了咱们再下水饺吃。”
培茵去了爷爷屋里,爷爷没在,培茵奇怪的问:“奶奶,我爷爷呢,怎么没在呀?”
奶奶说:“你爷爷跟你二爷爷在后院呢,前些日子你二爷爷找人弄了几棵花苗,你爷爷跟你二爷爷在后院种呢。”
培茵赶紧往后院跑,爷爷二爷爷带着姐姐培芝在后院种花苗呢,看到培茵跑进来,爷爷笑呵呵的说:“哎呀 ,咱们家的高中生回来了呀,快来,爷爷看看瘦了没有。”
培茵一头扎进爷爷的怀里,说:“爷爷,没瘦,没瘦,我们吃的可好了,不信你问问周藏哥。”
周藏说:“大姥爷,我们这几天天天用骨头汤下面条,有时候还做疙瘩汤,培茵做饭一点都不爱惜油,我们整天这么大油水的吃着,我都觉得我胖了呢。”
奶奶也跟着在后面,听周藏的话,说:“真是培茵做饭呀,哎呀,你才多大呀,就做饭呢,奶奶看看,这手没事吧。”
培茵笑着说:“奶奶,没事,我现在就是简单的下个面条,哪里跟咱们在家似的这样做饭呀,对了,怎么没看这我娘呀,我娘还有弟弟呢?”
奶奶说:“你娘带着你弟弟还有兵兵去你璇姑姑家了,一会就回来,他爹,你们快弄完了吧,弄完了咱们就准备去下水饺吃饭吧。”
爷爷说:“好了好了,来看看这几棵花苗,这可是你二爷爷的老朋友特地送来的呢,这个是桂花树,这个是玉兰花,这个是西府海棠,到时候呀咱们就有海棠果吃了。”
周藏说:“还能做桂花糕呢,我小时候吃过一次桂花糕,香香的,甜甜的,一点都不腻现在我还记得那个滋味呢。”培茵看了看这个后院,窗户前面砌了一个花池子,里面种着的月季花已经开放了,淡雅馨香的月季花香味飘荡在院子的角角落落,几株花树错落有致的种在院子的角落,培芝已经搬进了后院,就住着东厢房。东厢房里没有砌炕,爷爷给打了一个单人床,一张梳妆台,梳妆台前放着一把椅子,房间的角落还放着一个三开门的衣橱,爹还给做了一个工作台,是专门用来花花或者绣花用的,就放在房间的正中央,培芝这两年不论是画画还是绣花,都学的很仔细,沈父想着让她去考个美术学院继续深造,可是培芝害怕文化课过不了,一直没有去,不过地区的师范学院的美术专业有了中专,只要专业课过了,文化课分数线很低,沈母就开始给培芝补习文化课,不论如何,总得有个文凭,以后能有个像样的工作呀,奶奶就跟培芝说了:“培芝呀,你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以后找个婆家都不好找,女人虽然要以家庭为重,但是新社会了,你得有自己的事业,女人伸手问别人要钱花着,心里总归是不踏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