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想着把这房子处理了,去国外的时候也能有钱再买个房子,其实这个房
子建造的非常好,要不是因为当宿舍的时候实在是祸害的厉害了,看着不像样子,我也不能八万来块钱就买下来。”
培茵看着粉刷一新的墙壁,重新上了漆的廊柱门柱门扇窗棂等地方,说:“咱们也算是捡了漏了,不过三哥,咱们家那么多人这个地方能住的下吗?”培田说:“应该差不多吧,对了,你看到没?那些地方等明年春天咱们就栽上一丛竹子,这些花池子咱们也都种上花,这个就让爷爷奶奶们去想想种什么吧。培茵,三哥一
直想问问你,你在学校适应的怎么样呀?”
培茵说:“挺好啊,老师讲得课很精彩,图书馆里那么多的书,借都借不完,我觉得时间有些不够用的。”培田说:“培茵啊,你得跟同学们多多的接触呀,看看你从小上学的这些时间,我觉得你也就是跟爱琴还能玩一玩,你才十来岁,现在这个年纪你就得跟着同学们一起玩,
一起打打闹闹的,我看你在学校的样子,可不像十几岁的样子呢。”
培茵说:“我不像十几岁那像几岁啊?”培田说:“我看着像是年纪很大的人了,没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该有的活力,培茵啊,你这样不好啊,你得多跟你的同学们在一起,女孩子都得有几个能说点知心话的好朋友
啊,你们可以一起逛逛街,说说知心话,说说心里的小秘密,就像我们男的似的,我们都有好几个能一起打球,一起喝酒的好友,人没有朋友怎么行呢。”
培茵说“我跟我们宿舍的马晓蔚在一起啊,我们经常一起去食堂吃饭。”
培田说:“我知道,你们宿舍的马晓蔚现在是你们班的团支书,人家要求进步,听说现在准备进学生会呢。”
培茵奇怪的说:“你怎么知道啊?”培田说:“我跟你们系的学生会主席关系很好,听他说的,他说现在你们这一级的新生里面最积极的就是马晓蔚了,人家整天这么忙,哪里有时间跟你一起啊,要不你也去
加入学生会吧,在学生会认识的人还能多一些呢。”培茵说:“还是算了吧,我这性格这么闷,去了学生会没两天就得烦死了,咱们就别说这个了,三哥,咱们买些锅碗瓢勺的,等周藏军训结束了就把他找来认认门,自己做
些好吃的吧。”
培田说:“行啊,不过还得俩月之后周藏才能出来呢,而且也不是能随便就出来。”在院子里转了转,兄妹俩又去百货大楼看东西,许多东西都是需要添置的,因为房子曾经被拿来当宿舍用,原来的那些家具都已经被损毁或者是被人搬着走了,整修完了
屋子里都是空荡荡的。
培茵说:“三哥,要不我帮你买家具还有铺盖吧,我买的邮票虽然多点,但是也没有花几个钱,我现在手里钱还有很多呢。”
三哥说:“哪里能用得着你出钱,你的钱就好好的留着以后当嫁妆吧,还用得着你给家里买东西呀。”回到学校,培茵依旧沿袭着前面的生活轨迹,每天宿舍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形色匆匆,期间接到了田爱琴的信,爱琴在信里说了自己的现状,介绍了自己的学校,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爱琴的心情很好,周藏虽然不能出校门,但是可以写信,已经给培茵来了两次信了,信里跟培茵诉说着新学员的辛苦,每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现在普通高校虽然没有新生军训,但是他们是军校,入学就得先经过三个月的新学员训练,培茵知道周藏虽然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其实他适应的很好,每个假期去青山那边跟
着训练可不是说着玩的,那得是跟着真正的上训练场,要不然每次从青山回去夏天晒的脱了皮,冬天冻得脸上都有冻疮吗?周藏给培茵写的第二封信里说了一件事情,他在学校里偶遇了杜明隽,当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培茵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谁,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而且期间一点没有音信,杜明隽的父亲据说后来去了省里,再后来就没有信了,杜明隽呢,走的时候运动没有结束,是偷偷的送走的,不敢明目张胆的通信,运动结束之后呢,他没有寄过信,培茵更不知道怎么联系他,这一放下,已经过去四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