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失魂落魄地走出电梯,肠胃突然时而蠕动起来,搅得她一阵阵恶心难受。
夏雪经过酒店前台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在询问前台的男性经理:“请问,你们这里有单人间的套房吗?最好是,能够在房间看到大海的套房。”
帅气的男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道:“单人间的海景房,还有好几套呢,请你们尽情挑选!”
门口的保安,冲着离去的夏雪说道:“欢迎下次光临!”
夏雪木然地说着谢谢。心想,再也没有下一次了!社长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是我太傻太天真了?还是现在的男人,都回归动物的本性了。
夏雪打开手机,将社长的电话号码拉入黑名单,然后删除了社长的短信。
夏雪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双手紧紧捂住脸颊,痛哭失声。是自己错了吗?怪自己过于轻信社长,不该拿着学生时代的眼光,再去衡量社长的内心。这么多年了,经历了多少世事沉浮?社长他,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呢?
出租车在咖啡店门前停下来。夏雪付完车钱,迅速擦干脸上的泪痕。她下了车,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慌乱如麻。不知道小治,来到咖啡店没有?千万不能让他发觉自己有事情瞒着他。
夏雪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另一只手拍打着怦怦乱跳的胸口。
夏雪走进店里,环视了一下大厅,没有看到小治的身影。这才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店长看到夏雪,走过来,小声说道:“他,还没有过来,也没有打过电话。”
夏雪这才放下心来,疲惫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忙去吧,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夏雪迈着沉重的步伐,晃晃悠悠地走到二楼的休息室。她把背包,往地上一扔,直奔里间的大床,躺了上去。
社长在房间里,等到天色黑尽,也没有等到夏雪。他无力地拿起手机,拨打夏雪的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竟然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社长怅然若失地望着手机,随即发出一阵阵爆笑。
夏雪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她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怎么会放自己的鸽子呢?就算她改变了主义,也应该跟自己说一声呀!就这样让自己傻傻地等到天黑,连个电话或者短信都没有,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还在记恨自己当年的愚蠢行为吗?所以如今才想狠狠地愚弄自己一番,好让自己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吗?
社长心灰意冷,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下去。他打电话,预订了半夜的飞机。
当夜幕深沉,皓月当空的时候,社长独自带着行囊和满腔的心事,步履沉重地独自奔往机场。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当飞机在黑暗中,冉冉升起的时候,社长望着迷茫的窗外,眼泪横流。
夏雪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幕四垂。她想了想白天发生的事情,感觉恍若梦中如云似雾。显得那么不真实。
屋里没有开灯,地板上铺陈着从窗外照进来的一地月光。
夏雪疲惫地翻了个身,手腕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闭着眼睛,沿着那物体向下摸,竟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手腕。
不等夏雪叫出声来,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揉搓着。带有薄荷香味的唇,随即贴了上来,温柔缠绵地吻了下去。
是小治!夏雪闻到熟悉的薄荷香,这才放下心来。除了小治,谁能进得了这个房间?想到小治,夏雪的心里涌起强烈的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小治。
小治肆意纠缠,也不说话,温热的手掌如雷似火。夏雪怀着歉意,顺服地静默在那里,想要补偿小治。
小治,将双手猛然伸向夏雪的领口。由于力道过大,几颗纽扣瞬间崩裂。
黑暗中,只听得纽扣在地面上叮咚跳跃的声音。忽而,小治停住手,气馁地趴在夏雪怀中,撒娇般地说道:“唉,先饶过你吧!谁让你的身体,不同往日呢?不过、、、、、、那件事,也不用一直忍到生产为止吧?是不是,我只要忍上几个月,过了危险期,就可以跟从前一样了呢?”
小治柔声问着夏雪,像是学生时代的孩童,语气里透着傲娇和委屈。
夏雪抚着小治浓密的头发,笑着说道:“谁知道呢?反正,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忍一忍的好。实在不行,你干脆去当和尚吧!”
小治被夏雪逗得笑出了声,豁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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