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受大脑支配,变得特别迟缓僵硬。
无常的大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夏雪,你对小治的情意,还真不只是为了报复薛寒。你对小治的付出,恐怕就连小治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绝对不会告诉他,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他。”
无常直起身,毫不费力地抱起夏雪,“累了吧?不如我们躺着说话。你说,小治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是会更加感激你呢?还是会对你这双白玉无瑕的手,感到畏惧呢?”
无常抱着夏雪,向里面的卧室走去,轻轻把夏雪放在宽大的卧榻上。然后,无常把手伸向自己的腰间,用力一扯那条带子上的活结,睡袍随即飘落在地上。
无常膀阔腰圆,肌肉却并不松懈,结实得像是一块块钢铁。他轰然躺下去,像是一只庞然大物。夏雪轻巧的身子,居然被震荡得侧向一边,恰好歪在无常胸前。
夏雪面红耳赤,急得快要哭出来,想要躲避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无常,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是不是那种、、、、、、脏药?”夏雪声音乏力,觉得浑身瘫软。
无常抬脚,用脚趾勾起床尾的被子,伸手盖在夏雪的身上。然后,只见夏雪的脸颊越来越红,痛苦屈辱地用力咬自己的嘴唇。被子下面,好像在发生一场无声的战争,波澜起伏,如同大海的浪涛。
无常侧身,笑得轻盈,如获珍宝地凝望着夏雪。夏雪,则是满脸泪痕,如同落网之鱼。
无常忽然瞪圆了眼睛,拿出一件绢帛塞入夏雪口中,冷脸喝道:“你若再敢咬自己,我就真对你不客气了!只不过是逗你玩玩,你用不着气成这个样子。我说过,我是绝对不会强迫女人的!之前给你吃下的药,不是你猜想的那种药,只不过是想让你安静地陪我躺一会儿。”
夏雪松了一口气,放弃了本就无力的挣扎,安安分分地躺在那里。被子停止了飞舞,平平整整地安静下来。
无常疼惜地望着夏雪,弯身取出了夏雪口中的东西,认真地说道:“那张照片,我不会轻易交出去。如果一旦交出去,小治和晴子都跑不了。
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现在终于领教了吧!那个米国男人,也真是命苦,本来或许还有一丝苟活的希望,没想到、、、、、、后脚又去了一个你!”
夏雪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脸色平静下来,说道:“你有什么条件?”
无常贴近夏雪的唇,森冷地说道:“你和小治的婚姻,我不承认!我要求你对我,必须随叫随到。如果你敢拒绝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你!
还有,你不许怀上小治的孩子,这是我能够保持理智的底线。明天上午是周一,小治要在公司开董事会,你跟我去医院。”
夏雪惊愣了片刻,忐忑地问道:“为什么要让我跟你去医院?”
无常将食指,轻轻放在夏雪的红唇上,一圈一圈地游走着。良久之后,他才把手指挪开,抚着夏雪苍白的面颊说:“我已经联系好市立医院那边的医生,姓薛,对于乳腺和妇科都是专家。他背着医院,偷偷开设了私人诊所,就在医院后面的小区里。你明天上午,去他那里做个上环手术,是美国进口的,长久避孕。”
夏雪绝望地紧紧闭上双眼,过了半天,吐出几个字:“无常,你好狠的心那!简直,惨无人道!”
无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将手抽离夏雪的面孔,伸进被子下面。“夏雪,你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明早九点,你准时到这里。这个房间,已经被我长年包下来了,只是为了与你幽会。”
夏雪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一帘厚重的天鹅绒。一汩汩无声的泪水,绝望地不断流淌下来。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几分钟过后,听到朴施怡的声音:“无常,你快点给我开门,我看见你了!你以为门外的那几个人,就能把我拦在外面吗?谁不知道,我是薛寒的老婆!”
无常摇了摇头,无奈地起身。夏雪惊慌地睁开了眼睛,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涸,眼巴巴地望着无常。
无常冲着夏雪笑了笑,说了声:“没事儿,别担心,我去打发了她。”说完,无常将被子扯过夏雪的头顶,将一床被子整理得平平整整,根本就看不出被子下面还藏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