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到了托付终身的男人,那么可以随时跟老板解约,当然违约费是要按照合同赔偿的。
无常大笑,问,你们老板居然管的这么宽?女子点着头,说,这里给的工钱最多,所以她当初答应了老板苛刻的要求。老板说,他的场子是用来广交天下英雄的,所以不希望因为某个女人伤了兄弟们之间的和气。
女子低声敛气,像蚊子哼哼般,说道,老板招聘歌女,还有更奇葩的要求。想要来他这里唱歌的女子,年龄不能超过25岁,身高必须在一米七以上,腿长腰细肤白貌美,是最起码的应聘条件。如果外部条件都过了关,还要去参加体检。除了保证身体要健康,还要求我们必须是处子之身。
无常伸手触摸着女子光滑的衣裳,拂过一道道殷红的血丝。他残忍地笑着,明知故问道,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弄得浑身的血迹?
女子听了,半天不敢说话,身子开始发抖。无常不耐烦地说道,问你话呢!女子这才说,都怪我不懂事,老板的场子被砸了,那个松少爷昨晚出了意外,变成了植物人。我先前不听您的话,也事先挨了教训。
无常随即伸手,拉起这名女子,厉色说道,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夏雪!记住了吗?你在我面前,必须自称夏雪。如果你记不住,或者在我喊你夏雪的时候,你敢反应迟钝些,小心吃我的鞭子!另外,你胸窝上的那个松字,我看着太他妈刺眼,待会儿我帮你想个办法除去。你以后不用再出去赚钱了,留在我这里,专门对我负责就行了,管饱你吃穿不愁。
女子战战兢兢地答应着,眼里始终含着泪,却不敢落下来。去洗洗澡吧,爷累了,想躺下休息了。对了,你刚才说你是处子之身,可是真话?女子答道,是真话,不敢撒谎。嗯,你快去洗洗吧!
是夜,无常喊了一宿夏雪的名字,对那名女子恩威并施,无度索取欢愉。女子非常乖巧,连声自称夏雪,妖媚地摇摆着水蛇腰。
无常闭上眼睛,再也不愿睁开,幻象中那个真正的夏雪姗姗来到自己的塌前。
第二天一早,无常从饱足中清醒过来后,才想起昨夜竟忘了给这个女子上药。
无常拿出药水,赫然发现那个女子心窝处的“松”字不见了。盖在原先字面上的,是几处紧挨并联的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无常并未觉得心疼,而是感到此法甚好。既可以抹去了那个刺眼的字,又可以时刻提醒这个贱货要守身如玉。否则,无常会叫她永生不得见天日。
这个女子,从此以后,被无常圈在一处宅子里。由于她还算干净清白,无常才会如此待她,否则天没亮,就会叫她赶快滚蛋。
小治见过这个女子,那是无常特意带女子跟小治一起吃过饭。那段时间,小治似乎开始疑惑无常对夏雪有想法。所以,无常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婉转地让小治不要多心。
小治此刻,打量着无常的性情变化,心里思忖着夏雪的藏身之处。半晌过后,小治猜测,夏雪很有可能就躲在无常处。否则,小治早就派人暗地里查找夏雪,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能把夏雪,藏得如此密不透风,也就只有无常了。可是,无常明明有喜欢的女人了,不会再有精力去与夏雪周旋吧?
小治忖度不定,没有冒然询问无常关于夏雪的去处。无常应该早已听说,夏雪离家出走的事情,可是他从来没有询问过小治。他大概是觉得这是小治的家事,一个外人不方面过于关注吧?
饭后,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小治换上休闲服,去公司的网球场,打了几个回合网球。然后,回到办公室,沐浴更衣,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临到下班的时间,小治的眉头忽然拧在一起,心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他想起了晴子怀孕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呢?
思来想去,小治还是准备去看看情况再说。他给保姆打了电话,说他晚上回家吃饭。保姆惊喜地连连说好,说她这就去准备。半个小时之后,小治走进家门,看到晴子早就衣裙翩跹地等候在客厅。
小治把晴子叫上楼,关上屋门,冷漠地注视着晴子。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锅,我可不背!小治坚定地说道。我薛治的孩子,必须由夏雪来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不稀罕。小治的脸上,现出玩世不恭的冷酷。
晴子并不懊恼,对着小治深深地躬身行礼。薛治,请你稍等!马上就好。晴子回过身,走进卫生间,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U形塑料尿杯。
晴子指着容器底部的一条鲜明的红线,对小治说道,看到那条红线了吗?这说明,我怀孕了。
这种验孕方式,小治听说过。上大学的时候,有的舍友就偷偷买回这个备用。据说,验孕的效果很准确。
小治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对你做过那件事情,怎么可能让你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