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告诉她夏雪回来了。保姆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欢呼不已。就连旁边的夏雪,都听到了保姆孩子般的惊呼声。
小治和夏雪,刚进了院子,保姆便兴冲冲地迎上来。她一把攥住夏雪的手,还未说话,眼泪便先落了下来。夏姐,这才几天的功夫,你竟然瘦了这么多?
夏雪看着保姆一脸的真切,眼圈也红了起来,说,我没事。
小治站在旁边,脸上有些讪讪的。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夏雪瞥了一眼小治,对保姆说道,外面冷,我们快进屋说吧。保姆这才会意,满脸歉然地望了一眼小治,扶着夏雪走进屋里。
晚上,保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三人纷纷落座,只有晴子的座位空着。小治的脸上,有几分担忧。中午,晴子被保安拦在公司门外,也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夏雪打量着小治的神色,料想到,他还是不放心晴子。夏雪对小治说道,晴子怎么不回家吃饭?不会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儿了吧?你给她打个电话吧,我们也好放心。
小治的心里陡然一松,轻轻发出一声叹息。他感激地看着夏雪,幸亏夏雪如此通情达理。否则,小治夹在中间,又会左右为难了。
小治拨了晴子的电话,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无奈,小治只得挂了电话,说道,她大概去了店里吧,我们先吃吧。如此,大家才有说有笑地吃起饭来。
饭后,夏雪没有马上回卧室,坐在客厅跟保姆说话。小治见两个女人说得热乎,只得自己上楼,去书房看书。
保姆见小治走开了,索性把夏雪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事无巨细地一一道给夏雪听。
夏雪听完,沉默了好久,问道,这些天晴子的身体好吗?可否、、、、、、有怀孕的迹象?夏雪压低声音,抬眼瞟了一眼楼上,问道。
保姆惊讶地望着夏雪,低声说,晴子怎么可能怀孕呢?我是一点没看出来。对了,今天早晨,我去给她收拾房间的时候,还在她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一条带血的内裤呢。
什么,带血的内裤?夏雪惊诧地问道,心中暗忖,晴子果然是在说谎。
保姆见夏雪貌似不信,急忙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那条内裤,裹在晴子换下的一条裤子里,她大概是急着出门,忘了收拾。我上午,只把她的外衣外裤洗了,那条内裤没给她洗。我觉得,她的为人也太尖酸刻薄了。
夏雪微微点头,说了句,我明白了。又接着问道,晴子那条内裤,现在哪里?
保姆答道,就在她卫生间的那只装脏衣服的篮子里。如果她不是那种为人,我倒也不在乎这些。可是她欺人太甚,我说什么也不情愿去给她洗内衣。
夏雪理解地看着保姆,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该上楼了。晴子怀孕这件事,你只假装不知道就行了。当着晴子的面,你也不要带出情绪来,听见了吗?反正,她早晚是要走的,不会在咱们家里长呆。
保姆看着待人亲切的夏雪,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欢。她对夏雪说,你就放心吧,夏姐,我心里有数的。夏雪这才放下心,站起身,缓缓走向楼上。
夏雪走进卧室隔壁的卫生间,果然看到了晴子那条带血的内裤。她仔细端详着,这血迹分明是来了月事。哪里像是怀孕呢?
夏雪回到自己卧室,将保姆发现晴子带血内裤的事情,告诉给小治。小治顿时恼怒不已,带着气说道,我从一开始,便认为她在说谎,果然是她的诡计!晴子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堪?也太让人看不起了。
晚上十点半,晴子还未回来。小治给她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小治也不再等,洗漱上床,跟早已睡下的夏雪说话。多日不见,心中倍觉思念对方。两个人,不觉间卿卿我我,互诉衷肠,痴缠了许久。
夏雪准备入睡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小治,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晴子陷害的呢?
不等小治回答,他的手机一遍又一遍急促地响起来。拿起一看,是朴施怡打来的电话。小治诧异,急忙接了起来。
朴施怡刚听到小治的声音,就焦灼地说道,晴子身体不大好,你知道吗?今天,晴子从咱们家附近路过,恰巧被我遇见。我看见她病怏怏的,好像马上就要晕倒,便把她领到咱们家。一问,晴子现在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我就把晴子留在咱们家住下来了。你明天抽空回来一趟,我们一起吃个饭!
小治碍于夏雪在身旁,不愿过多提及晴子,让夏雪心里不舒坦。于是,小治急忙敷衍地答应下来,说他明天下午下班后就回家。
夏雪听说此事后,心里不免神似不宁。看来,这个晴子,又要兴风作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