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夏雪拒绝这笔交易,说那张照片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请耳钉男随意处置。夏雪问过他,如果凭借这张照片就能够诬陷小治,他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耳钉男说,学生时代,他就曾经因为勒索小治未果,所以想把这张照片交给警察。一次,警察来学校了解情况。耳钉男跟警察说,他在案发当天,看到过晴子和小治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有照片为证。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回教室想要拿出这张照片时,那张照片竟然不翼而飞了。而且,是连带着底片也不见了。
夏雪困惑地问耳钉男,既然当时底片和照片都不见了,那么你现在手里这张照片,是从谁那里得到的呢?
耳钉男支支吾吾,不敢告诉夏雪真相,脸上显露出惊恐的神色。
夏雪及时提出,如果耳钉男告诉她眼前这张照片是谁给的,那么夏雪就会给他一万元钱。
由此,耳钉男才说出,这张照片是社会上鼎鼎有名的无常大哥给他的。由此推测,这张照片的底片也应该在无常手里,只是夏雪实在是不明白无常的用意。也不排除,是这个耳钉男在胡说八道。
夏雪从来没有向无常求证过这件事情。可怜这个耳钉男,在第二天准备逃离本地的当天夜里,就发生了交通意外,当场身亡。夏雪始终对耳钉男的死,耿耿于怀,觉得这人的死太过蹊跷。
当天中午,小治忽然来到夏雪位于小镇的公司。他先是发现了夏雪胸口的两处烫伤,然后意外地发现了夏雪为耳钉男购买的车票。
那张车票,装在一只信封里,信封上注明了耳钉男入住的旅馆地址和房间号码。夏雪吩咐秘书,亲自把这张车票送到了旅馆。
可是谁能想到,那位年轻的耳钉男却在过马路的时候,意外遭遇了车祸。
那张照片映射的内幕,一直令夏雪悬浮于心。多年以后的今天,这件事情已经被大多数人淡忘。可是晴子,竟然主动报警,坦承她自己小时候受到了继父的欺凌。
光说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晴子还说,当时有人帮助她,导致继父当场死亡。晴子虽然没有说出,是谁在帮助他,但是只要有人亮出晴子和小治当年的那张照片,就足够将小治推入泥潭了。
夏雪此刻才敢判定,晴子百分百是在装疯。她对于小治,看来是志在必得。她先是对小治,以死逼婚。没能成功之后,眼下又想出了极为恶毒的诡计。她这次报警,显然是对小治赤白的威胁。
晴子现在没有对警察说出帮助她的那个人,就是等同于在给小治留个回心转意的机会。如若不然,晴子下一步,肯定就会说出当年帮助她的那个人。
夏雪拿出手机,焦灼地伫立在阳台的窗下。她想给一位久违的朋友打个电话,可是又怕小治查出通话记录。可是如果她不打这个电话,恐怕小治这件事会沦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夏雪思来想去,顾不上那么许多,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夏雪说话的语速极快,似乎刻不容缓,详细商谈交待了一番,让对方即刻乘坐飞机赶过来。夏雪在挂断电话前,刻意地重复了三遍薛家医院的地址。
这天夜里,小治很晚才回家。他两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头发凌乱地竖立起来。
夏雪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去,不放心小治的状况。
小治这天反常地没有洗澡,貌似身心疲惫地一头倒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指捏着眉心。一看,就是遇到了令他烦心头疼的事情。夏雪不敢多问,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夏雪轻轻挪到小治身前,伸过小手,去摸小治的额头。她担心小治是不是感冒发烧了?一摸,小治的额头并不烫,这才放下心来。
夏雪弯下身子,去为小治宽衣解带,总不能让他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觉吧。
可是小治裤子的拉链,不知道被什么掩住了,怎么拉,也拉不开。夏雪不敢用力,害怕把这条大牌的裤子弄坏了,只得来来回回地试着去拉动那个拉链。过了很长时间,拉链还是没有拉开。手心里浸满了汗水,掌下竟是汗渍斑驳。
夏雪脸颊一红,急忙挪开目光,不知所措。跪在那里,傻傻地想着办法。她一拍额头,旋即走下床,找出一瓶精油,重新回到床上。她小心翼翼地将精油滴在拉链上,然后尝试着轻轻来回拉动着拉链。过了一会儿,拉链终于拉开了。
夏雪骑在小治的脚踝处,很费力地帮助小治褪下裤子,认真地叠好,放在一边。夏雪继续褪下小治脚上的白色袜子时,小治的两脚忽然用力向上一勾,将身轻如燕的夏雪,送到眼前。
小治看着刚刚受到惊吓,惊魂未定的夏雪,被她的剧烈呼吸勾去了目光。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夜里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许有!小治莫名发怒。
夏雪无语,只得跪立起来,匆忙扯去。
雪,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想要摸我,才装作打不开拉链的样子?小治仰卧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雪。
夏雪红着脸,连连摇头,说不是那么回事儿。
亲我!快点,好好抚摸我!小治一改进攻的态势,躺在那里厉声命令着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