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命的事啊!
可既然是考验,就必须得办成,要不然自己岂不是会被看成是废物,要是成了废物,那以后就再也别想着发达了,他对于发达二字,还是很有期待感的。
跺了跺脚,马成贤去街上找到家小饭馆,要了整整二斤白酒,就着点儿酱肉和茴香豆,全给喝了进去,以此来给自己壮胆儿!
喝完了酒,他便回了自己的住处,等到月上枝头之时,便从后门出了县衙,先是左右看了看,这才往自己叔父马维山的府宅走去。
半路上,他还真觉得有人跟着他,似乎还不止一个,他心里更加紧张,看来县尊确实是派人监视自己,这是对自己进行考验哪!
其实,虽然确实有人跟着他,但却绝对不是杨泽派出来的人,杨泽现在在京里风头正劲,不少有心的大臣自然会派人在周围察看,尤其是朝中的御史,他们就是听风声,然后抓官员小辫子为生的官员。盼着杨泽出错,然后他们好写奏章大骂呢,如果不派人守后门儿,那他们靠什么捕风捉影,去骂人刷声望呢!
马成贤走到了自己叔父的府前,拍打门环,叫门房打开了大门,他心想:“幸亏第一个来的是自己叔父家,要不然我还真害怕,不知该怎么说了。”
马家的门房自然是认识他的。见是侄少爷来了,倒也不客气,说道:“又是来借钱的?最近不是听说你发了笔财吗,怎么还来借钱,这钱也花得太快了些吧!”
反正马成贤一来叔父这里就是借钱,惯性思维,门房就以为他又是来借钱的。
马成贤哼了声,道:“现在本少爷可有的是钱了,哪还会再借……”
“那你是来还钱的?”门房大吃一惊!
“这。倒也不是!”马成贤有点儿小小地羞愧,自己发了财,却还没有想着还钱,是有点儿对不住叔叔了。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马成贤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
门房一愣。怎么扯到自己的女儿身上去了?他点头道:“是啊,小人是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四了,还没找婆家呢!哎呀。侄少爷,你不是想打小人女儿的主意吧?我可告诉你,别看主仆有别。但我的女儿也是不会嫁给你的,就算是你求老爷也不成,老爷也不会给你作这个主的!”
门房立时就着急了,自家侄少爷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好个色胆包天,竟然打起他女儿的主意来了,这就真是是可忍门房不可忍了!
马成贤摇了摇头,道:“我连你有女儿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打她的主意呢!再说我堂堂马家大少爷,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小小门房的女儿,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门房惊疑不定,但却也没再说什么,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被这个混帐侄少爷看上,他竟然忘记问马成贤为什么来的了!
马成贤坐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到了,便即起身离开,出了马维山家,又去了尚书令郑瑞琦的家,出门之时,他还不忘左右看看,把杨泽交待的话,不折不扣地执行了。
等到了郑瑞琦的府门前,他又先左右张望,他发现黑暗当中,确实是有人跟着自己,看来这个考验,县尊大人还是很看重的,要不然能派人全程跟着嘛!
他拍打门环,叫开了大门,郑家的门房就不认得他了,问道:“这位仁兄,你找谁啊?”
“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啊,不不,说错了,我想求见你家的大管家,我是有要事要和他说,我叫马成贤,你一说他就知道了。”马成贤道。
“哦,找我家大管家啊,那请你先在等一会儿吧!”门房听说是找大管家的,不敢怠慢,把他请进了门边的小屋子里,他则去找大管家了。
马成贤没等多一会儿,那门房就回来了,道:“这位仁兄,你找错地方了吧,我们大管家说不认识你啊,再说天都晚了,他也早就睡下了,是不会来见你的,要是你有什么急事,不妨和我说一声,我再去找大管家,要没有急事,等明天天亮了,你再来找他吧!”
当然不会见了,又不是认识的人,大半夜谁不睡觉,出来和陌生人谈话,那不是有病么,这也就是在尚书令的府中,有值夜的门房,要是放在平常百姓家,很容易拿擀面杖,出来揍马成贤一顿,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敲什么门!
马成贤嗯了声,站起身,道:“那可能是真的找错地方了,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说完,出了尚书令的府门,左右看看,这才又低头走了。
那门房很是纳闷儿,这人不会是有病吧,大半夜的满街乱溜达,小心被巡城卫队给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