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竟然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惜,他穿的是公主的袍服,是女人的衣服!
杨泽心想:“当然够气派,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公主袍服嘛!只不过,好衣服穿到了他身上,也实在是……太难看了,没见过这么丑的男扮女妆!”
乞乞保连试过了公主袍服,又开始试驸马袍服,都试过之后,脱下来扔给了杨泽,叹道:“都太瘦了,本王穿着不合身,不过,那两个祭品要是穿上了,倒似差不多。你拿着去给他们试一下,如果合身,今天晚上直接就用,好好预演一下。”说罢,似乎又郁闷起来,又开使光着膀子举起石锁来。
杨泽右神看了眼,见宫女都躲得好远,看来她们都知道乞乞保连的脾气,这时候都不敢过来,他只好自己收拾好衣服,捧着出了花园,叫过一名宫女,让宫女带着他去见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
来到了绑着两人的那间屋子,还没进屋,杨泽就闻到一股臭气,进了屋之后,臭气更浓,看来这两个人不知是谁大小便失禁了,当然,两个人一起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已然快要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了,他俩现在想的也不再是怎么找杨泽报仇,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他们现在想的只是怎么能脱困,怎么能够不再受这份罪,只要有人能帮到他们,就算是杨泽也无所谓,他俩是很愿意化干戈为玉帛的。
当然,这只是他俩的想法而已!
杨泽进了屋子,忍耐着臭气,把屋门关上,看着他俩,英帼公主反应较慢,或者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公主矜持,便是没有立即哀求,更加没有破口大骂,看到杨泽,只是呆住,没有说什么话!
可独孤宝桥就不同了,他放声大哭,虽然全身被绑,躺在地上动不了,可还是竭尽全力,在地上扭动,试图向杨泽靠近,哭道:“杨大人,杨爷爷,小的服了,小的再也不敢和你老人家作对了,受的惩罚也够了,你就饶过小的,让小的出去吧!”
他这么一哭叫,英帼公主也反应过来了,虽然她以前看杨泽面目可憎,恨不得杨泽赶紧死掉才好,可现在除了求杨泽之外,也没有别人好求了啊!
英帼公主也跟着哭叫起来,哀求杨泽大发慈悲,放了她吧,为了能让自己脱困,她竟然当面出卖丈夫,加了一句道:“以前种种得罪杨大人之处,都是此人出的主意,小女子完全没有害杨大人的意图,冤有头债有主,杨大人不要迁怒小女子啊!”
她连本宫都不自称了,张口就是小女子,把姿态放到了最低,只求能取得杨泽的同情。
独孤宝桥大怒,他不甘落后,赶紧也出卖自己的老婆,急道:“杨大人明鉴,这个女人是在说谎,小的和你能有什么冤仇,都是她在从中挑拨,而小人还多次力劝,不让她害你……”
杨泽只是站着,还没说什么呢,这两口子就互骂起来,互揭对方的老底,势如水火,情同生死仇敌!
杨泽默不作声,听着他俩的控诉,也没听出啥花样来,无非就是互泼脏水,他心想:“如果你们两个只是哀求,说不定我脑袋一热,做出点儿傻事来,还真就把你俩给放了,起码不让你俩就这么死掉,我这辈子总得做出点儿冒傻气的事儿来才算正常嘛,可你俩这么一弄,我就不敢了呀,做为夫妻,你俩都能互相出卖,那我算什么,还算是你俩的仇人呢,你俩一旦脱困,还不得整死我啊,嗯,当然,你俩从来都是想整死我的,从这一点上来说,倒是专一,从来没有改变过!”
听了片刻,杨泽一摆手,道:“都闭嘴,我这次来就是来救你们的。不管怎么说,你们是我大方人,咱们之间斗得再狠,可也是自己人之间的争斗,要是你们死在了外人手里,那就太丢人了,所以万万不可!”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大喜,再顾不上互骂,一起点头,连声说道:“对对,咱们是自己人,要斗也是咱们自己斗……不不,自己人就更不要斗了,我们服了,服了服了!”
杨泽把衣服放在了床榻上,道:“今晚我会带人来救你们,你们二人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假装成祭品,等着我来劫法场,右神武军已到,但天黑时他们可分不出你们是谁,万一误伤,岂不糟糕。”
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完全没有想到,穿上这身衣服,能吸引到右神武军的注意,岂不是也要吸引到契单兵的注意,他们只是认为自己有救了,喜极而泣,又哭了起来,这一激动,屋子里又臭了起来!
杨泽捏着鼻子,只好出了屋子,这里面实在是没法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