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着杂胡口音的大汉正是高牛力,他现在可威风了,不但有了一身上好的盔甲,还被杨泽指派了任务,任务虽然很简单,但却是他最愿意干的。▲顶▲点▲小▲说,
这个任务就是,凡是从渤海州城里出来,想要议和,谈投降条件的契单人,都要被他给骂回去,拿刀子吓唬也成,甚至杀掉契单使者也成,反正就是不让契单人进大营,不让契单人来谈判,很简单的一个任务。
不让契单人投降,还要打到底,这个任务简直让高牛力太满意了,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契单人投降成功,那样他就没法杀仇人了。
高牛力见那个札呼宝的心腹又来了,还赶着牛羊来的,当然就知道是来讨好的,那他当然就要阻止了。
高牛力瞪起眼珠子,喝道:“你们赶来这点病牛病羊,就想欺骗我家大将军,实在该死,来人啊,把他们全都杀了……嗯,全都狠狠地揍一顿,让他们滚回城云,这些病牛病羊嘛,就留下吧!”
他身后的兵将,全是新加入右神武军的杂胡勇士,他们跟着高牛力过来,就是要等这句话呢,齐声答应,一起抄着木棍过来,对准那心腹,还有赶牛羊过来的契单人,就是一顿大棍子,直打得契单人抱头鼠窜,那个心腹更是被打得满头是血,马匹也都被抢了,心腹和契单人抱着脑袋,跑回了渤海州城!
边跑,那心腹便想:“果然是杂胡人,他们竟然成了中原军队的走狗,还是这么凶的狗,真是要咬死人了,有他们挡着,我也见不到杨大将军啊,这可真是麻烦了。哎呀,脑袋好疼!”
他跑回了城,赶紧又上门楼,跑进了屋子,叫道:“主人,大事不好了!”
札呼宝正在睡觉,听了这声大喊,吓得差点儿没从木榻上掉下来,他翻身起来,叫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见心腹满头满脸都是血,更是惊骇无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说中原军队要开始进攻了,谈判失败了?自己的二儿子没能得到杨大将军的欢心?
心腹哭道:“主人,二少主他走到半路就跑掉了,根本就不去见杨大将军,结果我们还没等进营,就被打了。是杂胡人打的我们,还把牛羊抢走了!”
札呼宝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会事,笃银奴怎么会跑掉的?他不是很高兴去见杨大将军吗?”
心腹倒是没说实话。他可不敢说是因为自己把实情说了,结果笃银奴就跑了,他还没有追上,他可不想担这个责任。万一主人一怒,再打他一顿,岂不是就得要了他的命么。
心腹道:“小的也不知道。本来二少主还好好的,可快到营门口时,却什么也不说,打马便走了,小的去追,还没有追上,看来二少主是早有打算,早就想走了,这时候营里出来了不少杂胡人,还穿着盔甲,说咱们没有带去杨大将军喜欢的礼物,只带了这点牛羊过去,杨大将军不满意,就把小的给打了,还让小的滚蛋!”
“这,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札呼宝又惊又怕,自己的儿子没有被送去,这可不就是得罪了杨大将军么,可是,杨大将军怎么会知道自己要送儿子去的?自己也没有事先说啊,只是想让儿子替自己去谈判,顺便让杨大将军看看二儿子,顶多也就算是个相亲,可这样怎么会让杨大将军恼怒的?
刚才他睡着时,还做了个自己当上渤海郡王的美梦,可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美梦就破灭了!
札呼宝想了想,道:“要不然,我亲自去一趟?”
心腹捂着脑袋,道:“现在也只能是主人您亲自去一趟了,估计杨大将军还是会见你的!”
札呼宝慢慢点了点头,估计也只能是自己亲自出马了,而且自己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了,杨大将军不会看上自己的,所以自己危险是没有的,只要是卑躬屈膝些,那么还是很有可能得到这座渤海州城的!
他从门楼里出来,又回了自己家的宅子,告诉了夫人,说二儿子跑掉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个不孝之子,真是白养活他这么大了!
夫人却痛骂了他一顿,把女儿当成礼物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她亲生的,可把儿子也当成是礼物,就实在太混蛋了,儿子跑得好,不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那个有怪癖的什么大将军玩弄吗,她养儿子多不容易,可不能被别人给祸害了。
札呼宝又骂了夫人一顿,无非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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