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并着训哥儿在此驻守吧,给您留五千骑兵如何?”
韩重赟特别想问问咱爷俩到底谁正谁副,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孙悦的军中威望明显高于自己一大截呢,便点头应下了。
哪知道韩崇训却插嘴道:“不行,我的兵都窝着火呢,都还惦记着立下战功与天雄军一较高低呢,留在城里我特么以后就不用带兵了,悦哥儿我跟你走。”
韩重赟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瞪了自己这个亲儿子一眼,这特么的到底是谁家的?
还是符彦升善解人意一些,笑笑道:“还是我陪韩帅留下吧,昨晚一战缴获我那些部下都立了不小的军功,总不能有点功劳全都让我占了啊,难得小韩将军有这份雄心,兵么,练十年不如打一月,打着打着就成精锐了。”
韩崇训大喜,而韩重赟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于是,事儿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
当然,临走之前孙悦也没忘了指示‘公司’全力运粮,商钞盐引制么,并且还给洛阳的老爹和赵廷美写了亲笔信,要钱要粮要装备,同时还安排了李继隆率昨天随他袭营的那些骑兵保卫这一路粮道,谁都看得出来,这仗打完他就该独领一军升任都指挥使了。
第二天,孙悦领着五万的洛阳禁军与天雄军混合部队重装上路,列阵而行,一路上天公都在作美,不但雪停了,就连温度都温柔了许多,孙悦还特意试了试战弓,发现虽有影响,却也能有七成力了,不禁信心更足了几分。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自家人知自家事,以前打仗除了跟赵匡胤屁股后边当参谋那次,全都是在欺负人,现如今打的是宿敌契丹,战神耶律休哥,还特么自己领军出了那个可以给他十足安全感的瓦桥关,而敌军若是全都聚在一块足有五十万。
那肾上腺素飙的,老快了,飙得他都忍不住要放声歌唱了:“好嗨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划掉,好像歪了。
然而出城不过三十余里,便有哨骑来报,说是东边出现了小队骑兵正尾随着他们,孙悦便让韩崇训亲自领着骑兵出战,结果人家掉头就跑,好不容易追上打灭一半回来,差点都找不着大部队了,而北边却又出现了一股新的。
孙悦也只好放弃了歼敌的想法,让部队以更严整的阵型前进,干脆不理这些小鼓骑兵了,当然,行军速度也慢了下来。多亏了这遍布河-北的堡垒,晚上天寒地冻的时候将士们还能找到个地方进屋暖和暖和喝一口热水,否则就这么拖也能把士气拖的下降一大截。
第三天,外边的骑兵不但没减少,反而还多了许多,粗略估算一番居然已经超过了五万,比他们的人都多了,不过大多都是临时召起来的牧民,松松散散的似乎也没什么战斗力,孙悦便让韩崇训和李继隆又冲杀了一回将他们杀散,然而走到晚上的时候又包围过来三四万,索性干脆在临进堡垒之前再杀一阵就当睡前活动了。
伤亡倒是不大,辽军似乎只是在用这种手段阻碍他们的进军,不过总觉得由衷被人包了饺子似得,再加上首次直面耶律休哥的压力,这让孙悦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