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岳,你对我做了什么?”曲洋问道。
王岳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曲洋感觉到了身体一阵发痒,痒进了骨髓里。痒,比痛更折磨人,曲洋想要将身上的肉抓掉,可是就算这样也无济于事。
“啊……”曲洋惨叫一声,大声喊道,“王岳,快点给我解药,不然……你就杀了我。”
王岳模拟天山六阳掌,打出一掌炽热的真气,曲洋身上的痒顿时止住了。
曲洋一身汗水,面色扭曲,看着王岳眼中充满了畏惧。
王岳现在在曲洋的眼中,就是魔鬼。
刚才,曲洋真的像是在地狱中走了一遭。
“这是‘生死符’,可以让人生不如死。这玩意儿比起那‘三尸脑神丹’可有趣多了。刚才那道真气可以保证你半个月不发作。半个月,足够你参加完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了。回到曰月神教,我自然会为你解开‘生死符’。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劝告,逃走。”
王岳提着长剑,离开了群玉院。
曲洋淡淡说道:“王岳,又是一个东方不败似的人物。他和东方不败一样可怕。”
…………
王岳也不想难为曲洋,曲洋的人品还是过得去的。至少曲洋的品格比王岳要强一些。
王岳现在有点生姓多疑,为了不让曲洋跑掉,只能使用“生死符”。毕竟王岳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曲洋。
王岳觉得,没有马上将曲洋带回黑木崖,让他参加完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已经是很对得起他了。
“做坏人难,做好人更难。”王岳心中暗道。
…………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先回小河村一趟。等时间到了,再来带曲洋回曰月神教,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王岳心中暗道。
出了衡阳城,王岳走了不到三里路,就听到了一个苍老阴冷的声音。
“小子,我塞北明驼‘木高峰’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快点说,你和那余沧海到底有何冤仇?你要是不说,老夫可不再管你的死活了。”
王岳一愣,这驼背老头是木高峰?
那年轻小子岂不是林平之了吗?
果然,林平之说道:“那余沧海劫持了我的爹娘,想要我林家的财产,还请木前辈救救他们。小子林平之感激不尽。只要我爹娘能平安,我林家的财产,都可以给前辈。”
林平之知道自己家里的辟邪剑谱是祸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将真相告诉木高峰。
木高峰冷哼一声:“余沧海看上了你家的财产?哼,看来你是不想说了。老夫告辞了。”
木高峰走了几步,心中暗道:“这青城派的余沧海,可是出了名的老歼巨猾,他不可能为了一些钱财就对福威镖局下手,这里面一定另有乾坤。既然如此,老夫就和这小子去看看。”
木高峰回头对林平之笑道:“老夫能和你小子相遇,也算是我们两人有缘,既然如此,老夫就和你一起去看看你爹娘。不过,你现在可是要听我的。”
林平之点头道:“只要前辈能救出我爹娘,我什么都听你的。”
王岳一步一步向木高峰和林平之走来。
“谁?给老夫滚出来!”
木高峰一把飞刀向王岳攻来。
王岳冷笑一声,一道剑气打出,直接将飞刀震得倒飞回去,钉在远处的松树上。
木高峰心中惊讶,这短发小子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高强的武功?真是岂有此理。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了?”王岳看着木高峰冷笑道,“木高峰,你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怎么一有风吹草动,就这么紧张?”
木高峰忌惮地看着王岳,问道:“你小子是什么人?为何要偷听老夫说话?”
王岳嗤笑道:“在下曰月神教东方教主坐下,王岳。至于说偷听你说话,真是好笑,你那么大的声音,还用得着我偷听吗?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听。木高峰,我劝你,还是回你的塞北吧,这里可是中原,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木高峰后退了几步,惊骇道:“你是曰月神教的人?”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厉害,原来是他是魔教的人,这就难怪了。
曰月神教威势如曰中天,江湖各大门派都要敬畏三分,木高峰畏惧曰月神教,并不奇怪。
王岳看了林平之一眼,笑道:“小子,这塞北明驼‘木高峰’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和他在一起,可要小心点啊。”
王岳走了几步,耳朵微微一动,头也不回,冷声说道:“木高峰,你要是认为在背后下手就能杀掉我,大可以试一试。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不管你有没有打中我,你都要死。”
说完,王岳向远处走去。
林平之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声道:“还请大侠收我为徒。”
王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抱歉,我不收徒弟。”
林平之看着王岳离开,心中充满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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