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两人一班,刚好一左一右,各守一个。
众人没有什么异议,便这么定下来,由于我白天折腾的最多,这会儿与小王、小许二人就先休息,另外两人,一个姓蒋,一个复姓欧阳,两人则守上半夜。
躺老洛边上,不远处是燃烧的火塘,到也不觉得冷,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全是凸眼,他跑入巷子,钻入黑暗中的场景,想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儿不对劲,一时间又理不明白。
琢磨着琢磨着,我整个人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很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迷迷糊糊间,我总觉得自己的时间到了,似乎该起来换班了,但不知为何,小王和小许始终没有来叫我换班。
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陷入沉睡,等第二次,意识再浮现时,我只觉得大脑阵阵胀痛。
那种痛,就像是卧床养病的人,长时间睡觉造成的大脑昏胀感,总之挺不好受的。
随着大脑的清醒,身体上的触觉也跟着回拢。
瞬间,我意识到不对劲:我好像被捆住了!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地面冰冷,外间能听到山风呼啸声,以及山林间不知名的鸟鸣声。
逐渐适应黑暗后,淡淡的月光,让我勉强能推断出自己所处的环境。
我应该还是在之前的土墙房里,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被捆了。
屋里的篝火,应该早就熄灭了,一点儿热气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被点燃过。
“有没有人?”我喊了声,什么动静也没有,小王、小许等人,似乎都消失了。
黑暗中,我挣扎着坐起身,试图将手挣脱出来。
此时,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住,没法走路,也没法动作,只能挣扎着滚动或者勉强坐起来。
我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就推断出了一个最可能的情况:我们可能中招了,八成被凸眼用迷药给放倒了,以至于让人给绑起来,都毫无感觉。
问题是,现在是我一个人被绑着,放在这个地方,还是所有人都被绑了?或许我周围还有其他人,只是还没有醒过来?带着这个念头,我艰难的挪动屁股和脚,用脚去探查身边的情况。
蹬了两下,还真让我蹬到一人,只是不知道是谁。
他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昏迷中。
我于是加大了力道,一边蹬一边喊:“小兄弟,醒醒!醒醒!”我以为自己蹬到的,必定是张宁等人中的其中一个,没想到几下后,对方醒了,嘴里呻吟了一声。
听见这声音,我反应过来,是老洛。
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是哪儿?”
黑暗中,我说道:“山里,山里的破房子里。”
他语气警惕而疑惑:“无馋?”
我道:“是我。”
洛息渊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怎么又和我在一起,你不是跑了吗?”
我道:“我回来救你了。”
老洛道:“然后呢?你就是这么救我的?”我听到了摩擦挣扎的声音,显然,他也在试图挣开绳索。
我道:“失策,别埋怨我,想想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