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雪的看来我真的在这里躺了许久。
“给我拿点水。”我冲金刚炮说道此刻的干渴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限度。
“我怕你醒了口渴早给你放这儿了。”金刚炮从我头后的窗台端过了一只粗瓷大碗。
“我的眼睛又没长在头顶。”我将碗中带着冰渣的清水一饮而尽忍不住打了个jī灵真凉!
“咋样?”金刚炮随手捏了个指诀意思是问我修为废没废。
“问题不大。”我皱眉说道。
“太好了。你等着哈我给你炖兔子”金刚炮高兴的眉飞sè舞“赶快把伤养好咱哥俩出去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杀谁杀师傅还是杀那些师兄弟?”我再度叹气。
“杀叶傲风啊算了这些事儿等吃完饭再说。这里有的是狍子和鹿不过那些玩意你吃了火我给你整回两只兔子。”金刚炮说着从炕站了起来。
“徐昭佩呢?”我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那天…这事儿…”金刚炮的神sè立刻变的紧张了起来。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话直说。”我不耐的出言追问情绪过度紧张之下忍不住连连咳嗽。
“老于啊我说可以你可得tǐng住啊。”金刚炮摇头叹气。
‘你可得tǐng住啊’这句话表面是一句安慰的话事实是最他妈吓人的。医院里的医生如果跟病人家属说出这句话那基本病人就快完蛋了因而金刚炮这话一出口我立刻紧张的晕了过去
再度苏醒后发现金刚炮正坐在我的旁边啃吃着兔子头屋外寒冷凛冽屋里弥漫着ròu香。
“徐昭佩是不是出了意外?”苏醒之后我再度追问。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整个儿提了起来。
“没出什么大事儿。”金刚炮放下了手里的兔头用衣襟擦着手的油腻。
“是不是她嫁人了?”我平静的看着金刚炮。从金刚炮的这句话中我已经猜到了徐昭佩并没有生命危险最大的可能是她嫁给了萧绎。
刚炮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瞒不住我。
“把整个经过给我说出来。”我长叹一声闭了眼睛。人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会有心凉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种一股无名的寒气从心脏弥漫出来急速的蔓延全身整个人如坠冰窖竭尽全力九死一生最后我仍然没有救下她。
“也没啥经过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你让我给她带出去可你没说给她送哪儿啊。”金刚炮支吾着。
“你将她送到了哪儿?”我猛然睁开了眼睛。金刚炮再傻也不会傻到将徐昭佩送入皇宫的地步吧?
“我施展了观气寻宗。”金刚炮懦懦的看着我。
“观气寻宗?”我微一沉yín便猛然觉醒“你又把她送回了徐府?”
“啊我以为那儿最安全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俩这辈子都发生了啥事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金刚炮再度后退。
抓起兔头扔向金刚炮之后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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