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红色,也的确非常适应红色。而白色是属于卓月的颜色,飘渺出尘,淡然若仙。
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王浩也不再强求,挑了件姓感妩媚的淑女装,仍然是白色,至少能让星语看起来青春一点,更像个女孩。
效果还勉强过得去,王浩急不可待的掏出那张好像永远都刷不爆的信用卡。既然星语适合穿红衣,他又何苦浪费时间?见过父母以后就让她换回去好了。
傍晚的时候,王浩才赶回家里,因为想给父母一个惊喜,事先没有通过电话。
激动的老妈将孩子抱在怀里,好长时间都不肯放手,自从儿子找到工作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母亲永远是担心儿子的,她甚至想让儿子辞掉工作。
王浩任由母亲抱着,也紧紧的抱住母亲,眼眶有些湿润。
胖子不是害怕渡劫,筑基的那一刻起,已经没有回头的路,既然选择了修真,就该有渡劫的准备,就该有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觉悟。
可是父母呢?王浩不敢想这个问题,除了账户里的巨额资产,他没有东西能留给父母,而父母根本不看重这些,那些钱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数字,而且是与他们无关的数字,他们关心的是儿子,另外还有儿子的媳妇。
“苏雪呢?她没有和你回来?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三年的时间,她就和你回来的。”后话没有说出来,回来自然是为了成亲的。
汗,母亲才放手就言归正传,让胖子有些猝不及防,呆立当场。万幸带来了星语,从门口转出来,解围道:“伯母您好。”
突然间冒出个天仙似的小美人,母亲不由目瞪口呆。“你是~?”
“伯母难道不记得我啦,我给伯父治过病呀。”星语假装委屈,亲昵的表现就像是对待婆婆,基本上她就是那么想的,那个时候星语还是男装,母亲一时不敢确定,露出疑惑的神情。
“她就是帮老爸治疗痛风的神医,女扮男装的,你们都被她给骗了!”王浩不准有人跟老妈卖关子,当场拆穿了星语的嘴脸。
“你是女孩子?”母亲惊奇的叫道,那时也觉得神医太秀气,秀气的不像是个男孩子,但是人家终究是神医的身份,又是来给老伴治病的,她也不好去多事。
星语委屈道:“伯母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女孩独自在外面闯荡不容易,所以她那个时候改成了男装0。”
“这个阿姨知道,你又有本事,又能自食其力,阿姨怎能怪你?你别在外面傻站着啊,赶紧进屋。”说话的时候,母亲已经放过了儿子,亲昵的拉住了星语,生怕她给跑掉似的。
用不拽得这么紧张吧?这丫头赶都赶不走。王浩心里暗自嘀咕。
神医来做客的消息很快通知给父亲,一向信奉有恩必报的父亲,放下电话立即赶回家来。这些年来,除了外出寻找儿子,他还是第一次请假。见到变回女装的星语却有些拉不下面子。
那个时候,星语为他治疗痛风,都是针灸加上按摩,活血,虽然说是治病救人,针灸也就罢了,按摩那种粗活无需医生亲自出手,而且人家还是神医。倘若他当初知道星语是女孩,他说什么也不肯接受的,先不说自己手有脚,要按摩也是找老伴,再说了,养儿子又是干什么用的?
星语了解老人的心思,关心的问道:“伯父,您的痛风有没有再发作?”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充满自信地,她只是不肯让未来的公公尴尬。
父亲急忙应道:“没有,没有,经过神医的治疗,哪还会再发作呢?以前多亏你照顾,我都觉得过意不去。”
星语注意到师父面色不善,连忙婉拒道:“伯父以后千万别叫我神医,要不然我可无地自容了。”
还算识趣,胖子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和母亲闲聊。
“有什么无地自容的?我找过好多大医院,他们都是先让我诊断,确诊后就告诉我,那是十大顽疾之首,治不了,让我回家以后注意饮食,尤其是忌酒。依我看,你比他们强得太多了!不过说起来真是过意不去,那个时候不知你是女孩,又让你擦药,又让你按摩的,要是知道我就让儿子做。”
“他做和我做都是一样,再说了,那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医生,没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所以我才亲自为您按摩,您不需要太介意啦。”星语咯咯得娇笑,那可是出自真心,当时为了找胖子帮忙,才不遗余力的为王父诊病,现在想来可是赚大了,印象分不是一般的高啊!
做戏也未免过了点,那还叫应该做的?有是按摩,又是活血的,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罢。胖子撇了撇嘴,虽然知道星语别有用心,仍然感激她治好了父亲,那种治疗更多的体现在照顾上,心中没有爱的人是做不到的,即使有功利的成分,至少说明她是尽职的医生,当初就是这份认真打动了胖子,才肯推荐她到星月宗。不过什么叫做他做和我做都是一样,能一样吗?这话听起来就觉得别扭。
果然,父亲也无法认同星语的说法,不过他可没察觉星语的阴谋。
“什么叫做应该做的?那是我儿子该做的。”什么妙手回春啦,仁心仁术啦,转眼间将星语捧上了天,治疗中风也说成了救命之恩。
胖子摇了摇头,也不是太牵强,父亲一贯嗜酒如命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