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鬼医白气得发抖,一根笛子又重新指着萧怜,“那第二呢?”
萧怜又把他那根笛子压下去,“第二嘛,就是让你们太子爷忍上一年半载,等药力慢慢消退了,自然就好了,而且保证不影响传宗接代!不过这段时间里,绝对不能近女色,不能动真气,不然药力被撩上来,那可是一头发情的野马,谁都按不住,到时候孔雀王朝的各位直男真汉子,就要日夜小心提防着自己的后门了。”
“萧怜!你……你……”鬼医白气得没话说了,回头看向萧兰庸,“皇帝陛下,贵国九皇子言而无信,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谋害我家殿下,这笔账,陛下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萧兰庸淡然道:“贵国太子若是不偷走我朔方的梨棠郡主在先,又怎会身染此毒呢?而且朕的九皇儿刚刚已经将解毒之法详详细细、明明白白地告知了使者,依朕看来,也并非言而无信,使者言重了。”
鬼医白的笛子在手中一敲,“好!方才我家殿下的亲笔信,陛下也已经看过了,残杀侨民,火烧使馆之行,烦请陛下尽快给吾皇和太子殿下一个妥善的交代,否则不光是我孔雀王朝,恐怕西陆其他诸国,也都将陆续召回使者,毕竟使馆说烧就烧,侨民说杀就杀这种事,发生在你们朔方这种虎狼之地,虽不使人意外,却也实在是令人发指!”
萧怜脸色一沉,“白圣手,你今番作为使者,也完成了使命,领了太子妃就快回吧。在本殿身前站久了,难保什么时候不变成烤肉!”她将双手在身后一负,“毕竟我是一个连小孩儿都不放过的禽兽!”
白圣手也将手往身后一背,“哼!”怒而拂袖离去。
萧怜鼻子轻哼一声,算是回敬他。
等到鬼医白终于气呼呼的出了端方殿,将外面笼子里已经骂开了花的阮心怡领走,端方殿中,众人的眼光就重新落到了萧怜身上。
萧兰庸讲桌上的纸镇重重一敲,“跪下吧!”
萧怜便将绣着缠金龙的红袍子一掀,端端正正地跪在了殿中央,“儿臣今日前来,就是向父皇负荆请罪的。”
“你何罪之有啊?这世间已经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你了!”萧兰庸声色沉沉,满面怒容。
“儿臣殴打皇妹,击杀禁军,重伤大将,拘杀侨民,火烧使馆,桩桩件件,都是罪。”
“那你自己说,朕该怎么处置你?”
萧怜神色淡然,腰背笔直地跪在地上,“如今棠棠已安然回家,儿臣心无挂碍,愿听凭父皇发落,绝无怨言。”
“好,”萧兰庸在龙椅上挪了挪,“昨夜之事,你虽情有可原,但罪无可恕,既然桩桩件件都已认下,那就数罪并罚,去端方殿外,领一百钉棍吧。”
原本立在下面,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的萧素不干了,“父皇?就一百钉棍就完了?老九他将萼儿打得没法见人,还敢冲撞母后!”
萧兰庸将那纸镇咣地扔了出去,“那你还要朕怎样?直接杀了他?杀了他,谁来给朕祸害绿毛国!你吗?你有那个本事吗?”
最下首的萧誉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父皇,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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